不自觉地在人群里扫了一圈——并没看到张海棠或张海玥的身影。

“族里人听说您要回来，都盼着能迎您一程。”张海瑶也走上前，声音温和。

她话音刚落，黑瞎子己经绕到张起灵身边，压低声音笑道：“哑巴张，瞧见没？这排面，够意思吧？要不你发个言，讲两句‘乡亲们好’？”

张起灵没理他，只是对着跪地的族人抬了抬手，声音平淡：“起来吧。”

众人这才陆续起身，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他身上，有敬畏，有好奇，还有些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像是在打量一位久别重逢的亲人，可又像是在仰望一位遥不可及的神。

吴邪拉了拉王胖子的胳膊，小声嘀咕：“这阵仗……咱们是不是得站远点？”

王胖子咽了口唾沫：“可不是嘛，胖爷我腿肚子都有点打颤。”

张海洋适时上前一步，对张起灵道：“族长，各位，里面请吧。”

张起灵“嗯”了一声，抱着刀率先往石拱门里走去。

身后的族人自动分成两列，恭敬地目送他进门，那架势，那阵仗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