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身上那些毒虫在她身上爬来爬去，她却一脸淡然，活像那些剧毒之物只是些寻常饰品，整个人都僵在原地，半晌没说出话来。

黑瞎子则眯起眼睛，目光在张海棠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她逗弄银环蛇的手指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慢悠悠地说：

“有意思，这年头能把毒物养得比宠物还乖顺的，可不多见。”

他说话时，视线在她鬓边那朵爬着蜈蚣的白花上多停了半秒，语气里带着点旁人不易察觉的兴味。

这话刚出口，旁边的张海客脸色微沉，不动声色地往张海棠身侧挪了半步，目光冷冷地扫了黑瞎子一眼——那眼神里的警告再明显不过，警告黑瞎子划清界限。

张海棠像是没察觉到这暗流涌动，只低头看了眼腕间的银环蛇，指尖轻轻弹了弹蛇身，依旧没说话，只是目光从黑瞎子脸上掠过，又落回张起灵身上，平静无波。

（今天作业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