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玥，“快去试衣间，我们等着看效果。”

苏晴则在一旁挑了件烟灰色旗袍，递给程露：“这件领口的琴纹绣得巧，你试试？”

程露接过来，指尖拂过绣线，笑着点了点头。

张海棠被苏晴拉到另一排衣架前，对方递来一件墨色暗纹旗袍：“这件料子垂坠，你穿肯定好看。”

张海棠接过来比了比，长度刚到脚踝，倒确实合心意。`p-i?n?g′f/a`n+w`x`w_.!c+o`m*

试衣间的门帘被掀开，张海玥穿着水红色旗袍走出来，裙摆随着脚步轻轻晃动，领口的珍珠扣闪着微光。“怎么样怎么样？”

“好看！”林小满第一个鼓掌，“像从画里走出来的。”

程露也笑着点头：“合身得很，腰这里刚好。”

正说着，张海棠也从试衣间出来了，墨色旗袍勾勒出利落的肩线，暗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衬得她气质更沉静了些。

苏晴眼睛一亮：“我说得没错吧，这颜色跟你最搭。”

张海玥跑到她身边，对着镜子比了比身高，小声说：“姐姐你还是比我高一点。”

张海棠捏了捏她的脸颊：“再长两年。”

旁边的林小满己经兴奋地让老板打包：“这件浅蓝色我要了！海月那件也包起来，多好看啊。”

程露和苏晴也各自选好了满意的旗袍，店里一时间满是布料摩擦的轻响和说笑声。

店里的目光不知不觉都聚了过来——有人盯着林小满，浅蓝色旗袍衬得她眉眼像浸了春水，笑起来时小虎牙露出来，鲜活又明媚；程露穿烟灰色旗袍站在那里，肩颈线条柔和，指尖轻轻捏着旗袍领口，安静时像幅淡墨画，笑起来又添了几分温软；苏晴的墨绿色旗袍最显身段，长发松松挽着，低头整理袖口时，耳后碎发垂下来，带着点清冷的秀气。

张海玥的水红色旗袍十分惹眼，皮肤白得像瓷，裙摆随着她转身的动作轻轻晃，领口珍珠扣衬得脖颈纤长，眼神亮闪闪的，像藏了星光；张海棠的墨色旗袍显气质，肩背挺得笔首，暗纹在光下若隐若现，她没怎么笑，可站在那里，眉眼间的沉静就像水墨画里的留白，让人移不开眼。

“这几位姑娘穿旗袍真好看。”

旁边有人小声赞叹，老板也笑着说，“就没见过这么合身的。”

几人付了钱，拎着旗袍袋走出店。

林小满眼尖，看到街角有卖驴打滚的，拉着张海玥就跑：“我要吃那个！”

程露和苏晴跟在后面笑，张海棠被张海玥拽着，脚步也快了些。

她们买了驴打滚、艾窝窝，又在糖画摊前停住，林小满让师傅画了只兔子，举在手里舍不得吃；张海玥买了两串冰糖葫芦，分给程露一串；苏晴则挑了盒豌豆黄，说回去配茶喝正好。

五人拎着小吃慢慢走，旗袍裙摆扫过青石板路，留下淡淡的香风。

有人回头看，她们却只顾着说笑，林小满举着糖画比划，程露帮张海玥擦掉嘴角的糖渣，苏晴和张海棠并肩走着，偶尔说两句话——夕阳把她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混着胡同里的烟火气，像幅热闹又温柔的画。

几人拎着旗袍和小吃往胡同口走，程露看了看天色：“咱们得找个能住五个人的地方，我记得附近有家西合院改造的民宿，我和苏晴去问问有没有大些的院子房。”

苏晴点头：“我跟你一起去，刚好能帮着看看环境。”

张海棠接过话：“那我们先回原来的酒店，把东西收拾一下。”

“我跟你们去！”林小满立刻举手，眼睛亮晶晶的，“我还没见过你们住的地方呢。”

于是五人在路口分开，程露和苏晴往民宿方向走，张海棠、张海玥带着林小满往酒店去。

到了酒店房间门口，张海棠刚刷开房门，里面就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像是鳞片擦过地板的声音，又像是细小的爪子扒拉东西的动静。

“咦？什么声音？”林小满好奇地探头。

张海棠推开门，就见墨影正盘在床头柜上，听到动静，脑袋“唰”地抬起来，吐了吐信子。

床底下，银环蛇和竹叶青也探出头，鳞片在灯光下泛着光；书桌上更热闹，蜘蛛趴在糖纸旁，蜈蚣蜷在空碟子里，几只蝎子正围着啃剩的鸭骨渣。

“哇！”

林小满眼睛瞬间亮了，指着墨影小声惊呼，“这是眼镜王蛇吗？好酷！”

“它叫墨影。”张海棠一边换鞋一边介绍，“小满姐，这可是我姐和我哒～”

张海棠己经走过去，拿起桌上的卤牛肉丢给墨影：“无聊坏了吧。”

“那是小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