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民宿住了几天,每天逛胡同、尝小吃,小日子过得慢悠悠,无拘无束。*秒!章-节\小_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这天傍晚,几人坐在院子里吃着刚买的北京烤鸭,程露看着天边的晚霞,突然说:“要不明天回学校看看?”
“好啊!”
林小满立刻举手,“我还想去操场走两圈,以前总在那儿看苏晴画画。”
张海玥也点头:“我记得这个季节的图书馆后面的紫藤萝该开花了,去拍几张照片。”
她们看向张海棠,她正用指尖逗着刚从包里探出头的墨影,指尖轻轻碰了碰它的鼻尖。
闻言抬头,“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第二天一早,几人换上了前几天买的旗袍。
林小满的浅蓝色旗袍衬得她眉眼更加清澈,走起路来,裙子下摆随着动作轻轻晃。
程露的烟灰色旗袍最显温婉,领口琴纹绣在阳光下若隐若现,走在树荫里时,气质清冷出尘。
苏晴的墨绿色旗袍利落又秀气,长发松松挽起,耳后碎发被风吹动时,添了几分柔和。
张海玥的水红色旗袍亮眼,皮肤白得像浸了水的美玉,领口珍珠扣随着脚步轻晃,笑起来时,眼底像落入了明亮的星光。
张海棠的墨色旗袍沉稳端庄,暗纹在晨光里泛着浅淡的光泽,她肩背挺得笔首,站在阳光下,眉眼间的沉静像一汪清潭,偏偏又带着鲜活。
出发前,张海棠对着一屋子蛊虫叮嘱,不要到处跑,乖乖待着。
银环蛇和竹叶青盘在桌角,尾巴尖轻轻敲着桌面,无声的抗议。
三只黄蝎举着小螯钳,趴在张海棠的旗袍下摆上不肯挪动。
红腹蜈蚣和红腹蜘蛛缩在碟子里,一动不动,透露着委屈。
连平时最安分的金线蛊,也用细细的身躯缠绕在张海棠的手腕上。
“好啦好啦,我们晚上就回来。”
林小满蹲下身,戳了戳银环蛇的脑袋,“给你们带卤牛肉好不好?”
她哄了好一会儿,几人才拎着包出门,身后还能感觉到那几道幽怨的目光。
到了校门口,保安看了她们一眼,只笑着挥了挥手。
五个穿旗袍的姑娘站在一起,好看得像幅画。
进了校园,一路都有人回头,有学生小声议论:“这几位穿旗袍好好看啊。”
正是盛夏,太阳晒得地面发烫。
张海棠和张海玥走在太阳底下,脸色依旧清爽,像是没感觉到热。
林小满早己经把旗袍领口松开些,程露用手扇着风,苏晴额角沁出薄汗,头发都有些贴在脸上。
“前面有奶茶店!”
林小满眼尖,拉着几人快步走过去。
她们各点了杯冰奶茶,吸管插进杯里的瞬间,“咕咚”喝了一大口,冰凉的甜意顺着喉咙下去,总算缓过劲来。.d~1\k!a*n¨s-h-u¢.¨c′o?m/
“慢点喝,别呛着。”
程露帮林小满擦了擦嘴角的奶渍,几人捧着奶茶继续逛校园。
林荫道上的风带着草木香,旗袍裙摆扫过地面,留下淡淡的影子,那些关于校园的记忆,混着奶茶的甜香,慢慢在心里漾开来。
走到操场时,军训的口号声老远就飘了过来。
大一新生穿着迷彩服站在烈日下,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浸湿了,却因为前方有严肃的教官看着,只能笔首地挺着。
几人走到跑道边的树荫下,刚站定,就感觉到不少视线扫过来。
有新生趁教官转头的空当,飞快地瞥她们一眼,又赶紧转回去,耳根却悄悄红了。
有人目光在她们手里的冰奶茶上停了停,喉结动了动,又赶紧抿紧嘴唇站好。
林小满没注意这些,吸了口奶茶,一边喝一边说:“你看那个小姑娘,站得跟小树似的,跟当年苏晴似的。”
苏晴笑了笑:“我那时候站十分钟就想偷懒。”
程露用指尖碰了碰杯壁的水珠:“咱们军训时也这么热,那时候要是能有杯冰奶茶,能高兴半天。”
张海玥看着新生们被晒得发红的脸颊,想起自己当年总被林小满偷偷塞薄荷糖,忍不住笑了:“那时候小满姐总把糖藏在帽子里,结果化得一包黏糊糊的。”
她们在树荫下说笑着,冰奶茶向上向上冒着白气。
有个新生忍不住又飞快瞟了眼,刚好对上林小满看过来的目光,吓得赶紧目视前方,立马慌乱的扭过目光,从耳朵红到了脖子。
张海棠没怎么说话,只是看着操场——阳光、队伍、蝉鸣,和她们当年军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