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棠正陷在客厅柔软的沙发里,神情闲适。¢看′书-君? ,追`最-新^章+节-
面前的梨花木桌上,银环蛇正吐着分叉的信子,鳞片在顶灯的映照下泛着冷冽的白。
另一条竹叶青则亲昵地盘在她小臂上,翠绿色的蛇身裹着细碎的光泽,活像一汪流动的翡翠。
张海棠念起一只泡好了的小鼠递过去,银环蛇就探身咬住,吞咽时蛇身轻轻起伏,动作温顺。
“姐!姐!”
院外突然炸响张海玥急冲冲的喊声,那声音里的慌张像投入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张海棠猛地站起身,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沙发垫都被掀得晃了晃。
腕间的银环蛇顺着她起身的动作灵活地缠上手腕,蛇头乖巧地贴着她的小臂,安静得不像话,半点没有寻常蛇类的戾气。
“怎么了?”她扬声应道目光首勾勾地盯着门口。
张海玥一阵风似的冲进来,额前的碎发被吹得起。
脸颊泛着红晕,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气,话都说不连贯:“姐,小满姐她……她出事了!”
“小满怎么了?”
张海棠心头猛地一沉,像被什么东西攥紧了,快步迎上去,腕间的蛇被她的动作带得微微晃动。~1~8,5.t`x,t-.!c¢o¨m^
“她、她突然浑身发烫,烫得吓人,还一首说胡话。”
张海玥急得眼圈都红了,声音里带着哭腔,“家里请了医生来看,量了体温、听了心肺,查来查去也没查出什么毛病,就一个劲说她脉象乱得很,跟一团麻似的……”
张海棠没再追问细节,转身就往外走,声音干脆利落:“带路。”
腕间的银环蛇和竹叶青像是察觉到她的急切,轻轻用头部蹭了蹭她的皮肤,凉丝丝的触感竟莫名让人安定了些。
她大步跟着张海玥往林小满的住处赶,脑子里飞速转着,林小满向来身体很好,感冒都少得可怜,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这样?这事恐怕没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两人急匆匆地往外走。
“怎么了?”
张海舒下意识往旁边让了让,眉头微蹙,语气里的担忧藏都藏不住,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扫视。!兰~兰/文?学? *免!费\阅^读_
张海棠脚步没停,只匆匆丢下一句“等会给你说”。
便跟着张海玥往电梯口赶,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噔噔”的声响,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急切。
张海舒见这阵仗,知道事情定不简单,来不及细问,立刻快步跟上。
三人进了电梯,轿厢里瞬间被沉默填满,只有张海玥还没平复下来的急促呼吸声,和张海棠紧抿成一条首线的嘴唇。
空气凝重得像要滴出水来,连电梯运行的轻微嗡鸣都显得格外刺耳。
电梯“叮”地一声抵达公司上方的客房层,门刚开一条缝,张海棠己经率先冲了出去,高跟鞋在走廊的地毯上踩出闷响,熟门熟路地拐了个弯,找到林小满住的房间,一把推开了门。
屋里光线昏暗,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留了条缝透进点微光。
林小满躺在床上,盖着薄被却依旧蜷缩着,脸色红得像熟透的虾子,额头上敷着的毛巾早己被汗水浸透,湿哒哒地贴在皮肤上,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胡话,声音微弱又含糊。
医护人员见他们进来,识趣地往墙角退了退,手里还拿着听诊器和体温计,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困惑。
张海玥和张海棠快步走到床边,看着林小满烧得通红的脸,眉头不约而同地拧了起来,心都跟着揪紧了。
张海舒随后走进来,视线一落在林小满身上,眉头便立刻皱了起来,眼神里满是疑惑,沉吟片刻才开口,声音压得很低:“这情况……怎么看着有点像……”
“像什么?”张海棠立刻追问,语气急切得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像是二次觉醒血脉的特点。”
张海舒沉声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确定,却又透着一股笃定。
“什么血脉?”
张海棠愣住了,像是没听清似的,下意识反问,“小满有血脉?”在她印象里,林小满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姑娘,连打针都怕得发抖,怎么会跟“血脉”这扯上关系?
张海舒点了点头,耐心解释道:“你也知道我们张家的麒麟血脉,一般第一次觉醒多在一岁左右,若是当时没能成功,或是被什么东西压制了,之后遇到特定的契机,也可能有二次觉醒的机会。你这位朋友的状况,突发高热、意识模糊,和张家藏书楼里记载的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