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张海棠，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旁边的张海玥忍不住轻声问：“小满，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林小满摇摇头，又看向张海棠，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说出完整的话来，只是眼里的茫然更深了些。

林小满又沉默了片刻，像是在跟脑子里那些模糊的片段较劲。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攒足力气，声音带着点不确定：“我……我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

张海棠握着她的手紧了紧，轻声道：“嗯，梦到什么了？”

林小满皱着眉，眼神又开始涣散，像是在努力回想，却什么都抓不住。“就是……很长很长。”

她重复着，语气里透着懊恼，“可具体是什么事……我记不清了。”

她抬手按了按太阳穴，脸上露出困惑的神情：“明明感觉梦里有很多画面，乱糟糟的，可一醒来……就全忘了，像被什么东西擦掉了一样。”

张海棠看着她茫然的样子，心里大致有了数。

她拍了拍林小满的手背，语气放得更柔：“记不清就别想了，刚醒过来，身子还虚，先好好歇着。”

林小满点点头，没再说话，只是眼神里那点怅然若失，一时半会儿没散去。

张海棠端过旁边的水杯，小心地扶着林小满的后背，喂她喝了几口温水。

温热的水流过喉咙，林小满的脸色看起来缓和了些，呼吸也平稳了不少。

她靠回枕头上，眼神忽然亮了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猛地撞进了脑海。

“我好像……”林小满的声音顿了顿，眉头又皱起来，像是在努力抓取那转瞬即逝的碎片，“梦里看到了……”

话说到一半，又卡壳了。

她张着嘴，眼神里的光亮一点点暗下去，刚才那点清晰的触感瞬间变得模糊，只剩下些零碎的影子在眼前晃。

“看到什么了？”张海棠追问了一句，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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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