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关系？”

张珞山首接打断她，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

“你如今在族里住着，外族人也没两样，何况……，反正再说了，我瞧着你这丫头机灵爽快，打心眼儿里喜欢。”

林小满被这突如其来的“重点关注”闹得脸都红了，手还僵在半空，嘴里喏喏着说不出完整话。

张珞山却没给她躲闪的余地，心里己经盘算起自家那几个儿子，老大闷，老二跳，老三实，老西滑，哪个都得她这当娘的操心。

她越想越觉得美滋滋，暗自嘀咕：要不是老娘我积极，就凭这几个臭小子的木头样，怕是得跟族里那些常年独来独往的人一样，熬成老光棍。

“你也别害羞。”

她拍了拍林小满的手背，语气笃定，“我家那几个虽说是臭小子，但品性都不差，你要是愿意……”

“珞山姐！”

林小满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脸颊烫得能煎鸡蛋，“我、我还没想过这些呢……”

张海棠和张海玥在一旁看着，刚才的尴尬倒消了些，反倒被林小满这窘迫模样逗得偷偷发笑。

“娘！”

一声软软糯糯的呼喊打破了石桌旁的热闹，众人循声望去，就见张海若举着几根裹着晶莹糖衣的糖葫芦，小短腿跑得飞快，辫子在身后一甩一甩的。

“娘，海棠姑姑，海玥姑姑，小满姐姐！”

她跑到近前，仰着红扑扑的小脸，把糖葫芦往几人面前递。

“若若给你们带糖葫芦啦，可甜了！”

张珞山笑着接过一根，顺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我们若若真乖，还想着给娘带吃的。”

张海若又把剩下的分给张海棠她们，递到张海棠面前时，还特意把最大的那串往前送了送。

“姑姑，这个给你，上面的山楂最大！”

张海棠笑着接过来，指尖触到她温热的小手，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看着小姑娘仰着头、满眼期待的样子，那乌溜溜的眼睛像浸了蜜的黑葡萄，小鼻尖上还沾着点细密的汗珠，实在让人忍不住想揉一揉。

她举着糖葫芦，低头对上小姑娘亮晶晶的视线，心里忍不住嘀咕：这孩子怎么能这么可爱？

林小满咬了口糖葫芦，酸得眯起眼，又被甜味勾出笑意：“若若真会挑，这糖葫芦甜丝丝的，比刚才的瓜子还解馋。”

张海若被夸得小胸脯一挺，得意地晃了晃脑袋。

张海棠咬了一口，糖衣在嘴里化开，带着恰到好处的甜，山楂的微酸紧随其后，滋味清爽。

她看着张海若凑到张珞山身边，叽叽喳喳说着族学里的事，小手还时不时指着远处嬉闹的孩子，那活泼又乖巧的模样，实在让人打心底里喜欢。

“这孩子，真是越长越招人疼了。”张海玥也忍不住感叹，眼里满是笑意。

张海棠默默点头。

张海若跑到张海棠面前，小短胳膊一伸，张开手，仰着小脸甜甜地喊。

“姑姑抱抱！”

张海棠心头一软，顺势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小家伙轻得像团棉花，全身软乎乎的，抱在怀里温温的，带着股淡淡的奶香味。

她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人儿，脸颊上的婴儿肥鼓嘟嘟的，透着健康的粉，伸手轻轻碰了碰，肉乎乎的手感让人心里发暖。

那双乌溜溜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嘴角还挂着甜甜的笑，奶乎乎的模样，实在让人稀罕得紧。

“若若今天乖不乖？”

张海棠用下巴轻轻蹭了蹭她的发顶，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了几分。

张海若把小脑袋往她颈窝里蹭了蹭，奶声奶气地答：“乖！若若可乖了”

张海棠忍不住笑了，抱着她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只觉得怀里这团软软的小宝贝，能把人的心都萌给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