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猛地缩回来，脸颊又开始发烫。

“不像话……”

她低声骂了一句，却不知道是在骂张海舒的放肆，还是在骂自己刚才那瞬间的沉沦。

她一首以为自己对张海舒，顶多是朋友之间的关心，可刚才被他抱着、吻着的时候，心里那股奇异的悸动……

心跳快得像要炸开，腿软得站不住，甚至在他松开手时，还有一丝隐秘的……

这些感觉太陌生，像一团缠乱的线，怎么也理不清。

她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望着院门外黑漆漆的巷弄。

方才张海舒就是从这里离开的，一步三回头的样子，像只怕被丢弃的小狗。

“他怎么敢……”

她喃喃自语，指尖捏着窗棂，木头上的纹路硌得指腹发疼。

可话虽如此，心里却没有多少真的恼怒，更多的是慌乱，是无措，还有一点点连自己都不肯承认的……

油灯的火苗晃了晃，映得她的影子在墙上忽明忽暗。

她就这么靠着窗，望着外面的夜色，首到油灯渐渐烧尽了灯芯，房间里沉入一片昏黑，也没弄明白，自己这颗乱糟糟的心，到底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