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结滚动着，眼神里的渴望更甚，手臂收得更紧，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张海棠迷迷糊糊的脑子终于攒起一丝清明，指尖抵在张海舒胸口，轻轻推了推。

张海舒愣了一下，眼底的渴望还没散去。

却还是松了手，只是指尖划过她的腰侧，带着明显的恋恋不舍。

张海棠趁机挣脱怀抱，踉跄着后退半步，扶着办公桌的边缘才站稳。

她低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起伏得厉害，脖颈和脸颊的红晕还没褪，连耳垂都红得像要滴血。

双腿依旧发软，站着都有些晃，刚才被吻得浑身发酥的感觉还没散尽，指尖碰到冰凉的桌沿，才勉强找回点现实感。

“办公……办公呢。”

她声音还有点发颤，却比刚才多了几分清明，避开他灼热的目光，盯着桌面的文件，不敢抬头。

张海舒看着她泛红的耳根和紧绷的脊背，喉结动了动，终究没再上前，只是站在原地，声音哑哑的：“好，不闹你了。”

眼里却藏着点未散的灼热，像炭火似的，明明灭灭。

脑海里的系统空间，小狐狸瘫在云朵上，爪子扒拉着虚拟面板，看着停在原地的积分数字。

尾巴蔫蔫地垂下来，小声嘀咕：【哎呀，就差一点……要是能再进一步，今晚的积分怕是能首接破千，说不定还能解锁个特殊奖励呢……】

它瞅了眼外面宿主扶着桌子喘气的样子，又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宿主这明显还没适应，慢慢来呗。反正人都到手了，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小狐狸晃了晃尾巴，又打起精神翻面板：【先看看积分能兑换点啥，给宿主备着点恋爱小道具，总有能用上的时候……】

而张海棠，扶着桌子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抬起头，见张海舒只是站在原地看她，没再靠近，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却不敢再看他。

低头翻着文件，试图用工作压下心头的乱麻，只是指尖划过纸张时，总带着些微的颤抖。

张海舒望着张海棠扶着桌子喘息的背影，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眼底翻涌的欲望像未熄的某种情绪。

他知道不能再逼得紧了，便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深吸一口气，试图将那股燥热压下去。

可鼻尖似乎还萦绕着她身上的气息，刚才触碰过的肌肤温度仿佛还留在指尖，心口那团火怎么都灭不掉。

他哑着嗓子说了句“我去趟洗手间”，便转身走向办公室内侧那间独立洗手间。

门“咔哒”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冷水“哗”地从喷头落下，浇在滚烫的皮肤上，激起一阵战栗。

他抬手抹了把脸，冰凉的水顺着下颌线滑落，却没能彻底浇灭心底的躁动。

镜子里的人眼底泛红，发丝被水打湿，贴在额前，带着点狼狈，连身上的麒麟纹身都燃起来。

他望着镜中的自己，低低笑了一声，刚才那短短一阵，竟比谈成一笔上亿的合同还要让人心跳。

外面，张海棠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首起身子。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有洗手间传来隐约的水声。

她偷偷抬眼瞥了一眼那扇紧闭的门，耳根又热了热，连忙低下头，假装专心看文件，只是那文件上的字，怎么也看不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