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舒眼底的笑意混了点无奈，索性不再绕弯子。

他扶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目光灼灼地锁住她的眼，声音沉得像浸了水：“海棠，我想和你……做点别的。”

张海棠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脸颊“唰”地一下红透了，连耳根都泛着滚烫的色泽，平日里清冷的眉眼此刻染上窘迫。

眼神慌乱地移开，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这副全然失措的模样落在张海舒眼里，让他心头的燥热又翻涌上来。

他没再逼她，只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放软了些：“我在等你回答。”

张海棠的手指紧紧攥着被角，指节泛白，好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细若蚊蚋的话：“我……我不知道……”

看着她红得快要滴血的脸，张海舒终究是没再继续，只是俯身，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声音低哑：“没关系，不急。”

夜渐渐深了，卧室里只留着床头一盏暖黄的灯，光线柔和地漫在两人身上。

张海舒没再步步紧逼，只在她身边躺下，侧着身看她。

他没穿衣服，只松松裹着浴巾，手臂随意搭在腹间，肌肉的线条在光线下更显分明。

偶尔翻身时，浴巾往下滑了些，露出半截紧实的腰腹，张海棠眼角余光瞥见，总会像被烫到似的赶紧转开视线，心跳却不争气地快起来。

他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目光里的热度几乎要凝成实质。

有时会伸手替她掖一掖被角，指尖不经意划过她的手背。

有时会低低地说句话，内容无关紧要，声音却带着刚沐浴完的微哑，像羽毛似的搔在人心尖上。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黏稠的暧昧，张海棠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呼吸声，还有自己越来越响的心跳。

她攥着被角的手指慢慢松开，又悄悄蜷起，反复几次，终究是抵不过那道灼灼的目光。

“你……”

她终于开了口，声音细弱，“别总看……。”

张海舒低笑一声，凑近了些，气息拂过她的脸颊：“不看你，看什么？”

他的手轻轻覆上她的手背，温热的触感让她一颤，却没再躲开。

他的指尖摩挲着她的指缝，动作轻柔，带着耐心的试探。

“海棠。”

他又唤她的名字，声音沉了些，“白天在办公室，你藏在抽屉里的那本书……”

张海棠的心猛地一跳，脸颊瞬间又热了。

“我看到了。”

他没等她回应，继续说道，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耳垂上，“上面说的那些……你想试试吗？”

这话像根引线，瞬间点燃了张海棠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她闭了闭眼，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还有他身上传来的、让人安心又心慌的气息。

良久，她才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不容错辨的笃定：“……嗯。”

只是说完，她又慌忙补充，脸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但、但是……就这一次。”

张海舒眼底瞬间炸开狂喜的光，他没说话，只是俯身，轻轻吻上她的唇，动作温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

系统空间里，小狐狸激动得原地蹦了三蹦，毛茸茸的爪子捂着嘴，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一串压抑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宿主终于开窍了！亲密度暴涨！积分首接翻倍啦！这波不亏！】

它尾巴摇得像个高速运转的小马达，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看好戏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