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替你爹管教你这有眼无珠的畜生!”
“啪!”反手又是一记更重的耳光抽在右脸上!
“这一巴掌,打你强抢民女,目无王法!”
王永被打得眼冒金星,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象个发面馒头。他头晕眼花,耳朵嗡嗡作响,嘴角渗出血丝,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只剩下呜呜的哀鸣和涕泪横流。
刘备像丢垃圾一样将他狠狠掼在地上,摔在那些哼哼唧唧的家仆旁边。
王永蜷缩着,捂着脸,身体抖得象秋风中的落叶,再也不敢抬头看刘备一眼。
“滚!再敢在涿县作恶,下次打断你的狗腿!”
那几个还能动弹的家仆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挣扎起来,拖着昏迷的同伴和烂泥般的王永,在围观人群压抑的哄笑和鄙夷的目光中,灰溜溜地狼狈逃窜,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老孙头在女儿的搀扶下颤巍巍地站起来,父女俩对着刘备等人就要下跪磕头。
刘备赶紧上前扶住:“老丈快请起!路见不平,分内之事!快去找个郎中看看伤!”
他语气温和,与刚才教训王永时的冷酷判若两人。
他始终记得老爹的教悔,对待敌人,要象寒冬般冷酷。对待朋友,要象春风般温暖。
此时赵大带着山庄中的护卫,像后世的某些群体一样,在合适的时间赶了过来。
刘备看向赵大,“赵叔,你和他们父女一起去,看完伤,带他们到卧虎庄暂住几日,免得被那畜生报复!”
赵大先是打量了“战场”一番,在得知详情后,难免又感慨了一番虎父无犬子,果然是老子英雄儿好汉。
此时见刘备叮嘱,他立刻应承下来。
看着孙家父女互相搀扶着、千恩万谢地离去,围观的街坊们也带着钦佩和感激的神色渐渐散去,巷子里恢复了平静。
一场恶斗,酣畅淋漓。少年们彼此间那点因误会产生的隔阂,早已在并肩战斗、痛殴恶少的过程中烟消云散。
“痛快!真他娘痛快!”张飞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咧开大嘴,声如洪钟,用力拍着关羽结实的后背,“关兄弟!好身手!刚才那几下,干净利落,漂亮!”
关羽的脸上也带着激斗后的兴奋,他抱拳道:“张兄弟神力惊人,关某佩服!诸位兄弟,都是好身手!”
他的目光最后落在刘备身上,带着由衷的敬佩,“刘少庄主临危不乱,指挥若定,更兼嫉恶如仇,关某佩服之至!”
刘备脸上露出爽朗的笑容,上前握住关羽的手,“自家兄弟,不必客气。走!出了这口恶气,当浮一大白!我请客!”
卧虎庄内,几张大桌子拼在一起,上面摆着几大盘切得厚实的牛肉、卤豆干,还有一坛被刘弘珍藏起来的桃花酿,浓烈的酒香混合着肉香在空气中弥漫。
这顿饭食当真丰盛的紧。
而之所以如此丰盛,则都是吴氏的安排。
她虽不知刘弘为何如此看重这个关羽,甚至专门命人去河东那里查找。可她却知道,自家夫君做的事情,从来都是不会错的。
既然夫君千里迢迢的也要邀这个关羽来,她自然要让山庄里好好招待。
于是,今日山庄里就有一头牛,一不小心摔死了。
看着饭菜,张飞几人早已开始流口水,即便是一向没有口腹之欲的关羽,此时也神色动容。
几大碗桃花酿被倒得满满的。
刘备端起自己面前那只粗陶大碗,他的目光扫过张飞、简雍、牵招,最后稳稳地落在关羽那英气勃勃的脸上。
昏黄的灯火跳跃着,映在他年轻的眸子里,燃着真诚而炽热的火焰。
“关兄弟!”刘备声音清朗,“今日之事,虽起于误会,却终于同心。你的武艺,你的肝胆,我刘备看在眼里,敬在心头!”
他顿了顿,碗中的酒液微微晃动,“我们几个兄弟,在涿县厮混,虽年少轻狂,却也只求一个‘义’字当先!路见不平,便管上一管,拳头虽小,也要问个公道!”
他手臂一抬,粗陶碗稳稳地向前送出,直指关羽,“关兄弟一身好本事,满腔英雄气,不知…可愿与我等结伴,添加‘涿县少年团’?从此祸福与共,肝胆相照,行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