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的日子,你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
凌博文此时早己心急如焚,看到凌以棠严肃的表情,心中更是烦躁,碍于关天耀夫妇在场,强压着怒火说道:“棠棠,你弟弟突然摔倒了,情况危急,我要马上回去看一下。过两天我会重新宴请你关伯父和关伯母。”
凌以棠语气冰冷,一字一句道:“我没有弟弟。”
凌博文急于离开,敷衍道:“不要任性,棠棠,爸爸会补偿你的,我保证。”
凌以棠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怒火,大声说道:“这个婚我不会结的。”
这句话激怒了凌博文,他的权威不容挑战:“这是你爷爷的意思,没有人可以忤逆。”
凌以棠毫不畏惧,愤怒地控诉道:“忤逆爷爷意愿的人是你,爸爸。你背叛婚姻,让妈妈十几年来都受尽煎熬,如今,为了一个稀土矿,你又要亲手把我往火坑里推,天底下有你这么做父亲的吗?你有没有想过,因为你的所作所为,我的丈夫在将来的某一天也会学着你的样子背叛我,你让我到时候如何自处?”
凌博文怒不可遏:“商业联姻一首以来都是世家大族实现利益最大化的通用手段,个人的悲欢荣辱从来都是不值一提的,不管你愿不愿意,这桩婚事由不得你胡来。”
凌以棠大声质问:“凭什么要牺牲我的婚姻来成全你?”
凌博文面色阴沉,厉声道:“我就一句话,这个婚你结不结?”
“不结!”
话音刚落,“啪!”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地打在凌以棠脸上,清晰的西根手指印瞬间显现。
凌以棠突然冷静下来,既没有哭,也没有闹。
她强忍着内心的伤痛,朝关天耀和胡唯卿深深鞠躬致歉:“今天晚辈失礼,让伯父伯母见笑了,日后一定登门致歉,今天我先走一步。”她跟母亲简单打了个招呼后,便匆匆离开包厢。
关棹见状,连忙跟父母交代一声:“她情绪有些不稳定,我去看看。”随后也追了出去。
在酒店大厅,关棹终于追上了凌以棠。
他心疼地抚摸着凌以棠脸上的红痕,轻声问道:“疼吗?”
凌以棠满心愧疚,说道:“对不起,我把一切搞砸了。”说着,便倚靠在关棹身上,仿佛这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想要从他身上汲取温暖和力量。
关棹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在她额头上留下一个鼓励的亲吻,温柔地说道:“宝贝,你没做错任何事。我们回家。”
在这喧嚣的酒店大厅,关棹的怀抱就像一片宁静的港湾,给予凌以棠无尽的安慰与力量,两人的身影渐渐远去,留下这场风波在包厢内继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