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定的“囚徒”。
陈砚川以“非处女”“出身普通”为由,对她进行系统性操控:逼她自称“陈砚川的狗”、拍淫秽视频作为要挟、要求她怀孕后堕胎,甚至让她切除输卵管。
他用高频次的辱骂、人格贬低、死亡威胁,一点点摧毁包夕惜的自我价值感,让她从最初的反驳、提出分手,到最后绝望地承认“我是个垃圾”。
陈砚川用亲密关系里的“煤气灯效应”,以爱为幌子行虐杀之实,只为满足自己畸形的控制欲。
聊天记录里,包夕惜多次提出分手,都被陈砚川用各种手段阻挠。
一个年轻鲜活的生命,就这样一步步走向枯萎凋零。凌以棠紧紧攥着手机,震惊与愤怒在胸腔里翻涌,几乎要将她吞噬。
她的朋友,是被陈砚川逼死的!这些聊天记录,就是铁证。
Jimmy发来陈砚川的位置——他正在一家叫“极点”的高端台球室。
今天,陈砚川必须给个说法。
凌以棠让凉叔安排车,凉叔想陪同,被她执意拦下。
车上,凌以棠问开车的司机:“小吕,你身手怎么样?”
“二小姐,我拿过三届全国散打冠军。”吕正答得干脆。
“今天不用你主动出手,只要保证我不吃亏就行。”凌以棠下令。
“明白。”
到了地方,吕正陪着凌以棠走进大厦六楼的“极点”台球室。
这里装修奢华,玻璃落地窗隔出多个VIP包厢,空气中飘着舒缓的蓝调,混杂着淡淡的香氛。几个衣着考究的年轻人正围着球桌打球,旁边站着几位容貌姣好的女孩围观。
刚到门口,就被穿制服的工作人员礼貌拦下:“抱歉小姐,我们是会员制,需要VIP卡才能进入。”
“怎么办理?”
“可用各大银行黑卡申请,承诺年消费五十万……”工作人员还在介绍,凌以棠扫了圈大厅,忽然看到了廖锴。
“铠哥!”她像抓住救命稻草,朝廖锴挥手。
廖锴循声走来:“棠棠,你怎么一个人在这?老关呢?”
“铠哥,能带我进去吗?”凌以棠没回答他的问题,首接问道。
廖锴点头,转头对工作人员说:“她们是我朋友,让她们进来,费用记我账上。”
得以进入后,凌以棠急切地问:“铠哥,我找人,你知道陈砚川在哪吗?”
“陈砚川?”廖锴环顾西周,指着一个VIP包厢里穿黑色毛衣的年轻男人,“就是他。这位是?”他看向吕正,即便关棹不在,也得替兄弟把好关。
“我保镖。”凌以棠言简意赅,视线早己锁定陈砚川。
“出什么事了,要不要我陪你去?”廖锴觉得她神色不对,有些担心。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凌以棠收回目光,谢过廖锴,带着吕正走向那间VIP包厢。
廖锴回到球台边,眼睛却始终留意着凌以棠的动向。
“阿锴,这美女谁啊?新女朋友?质量够高啊!”有同伴打趣。
“别瞎说,是我兄弟的老婆。”廖锴赶紧辟谣,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掏出手机拨通了关棹的电话,“老关,你们家棠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