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之下，凌以棠的反应最为冷淡。

她脸上的笑意未减分毫，转头向身后助手低语几句，对方会意后立刻走出会议室。

凌以棠抬腕看了眼手表：“现在是美国东部时间凌晨西点半，恰逢纳斯达克盘前交易时段。我会即刻向市场投放五百亿流动资金做空贵公司股票，全部购入看跌期权与三倍做空ETF。希望贵公司股价能撑过一个交易日，那样我明天便能投入第二笔资金，游戏才会更有趣。”

全场瞬间鸦雀无声。一场不见硝烟的资本绞杀，就此拉开序幕，每个人都感到头皮发麻。

“当然，你也可以当我是故弄玄虚。蔡先生，希望明天见到你的时候，你依旧能像今天这般……神采飞扬。”

凌以棠笑容依旧，只是笑意中多了几分恶作剧得逞的意味。

关棹从未见过她露出这般神情，他清楚地知道，这种表情像极了猛兽锁定猎物时的志在必得，既美丽，又残酷而致命。

“若从来没人教过你，该如何礼貌地与女士说话，那这堂课，便由我来教你。”凌以棠冷冷看向蔡礼赟，语气冷得像淬了冰。

她的气场如一张无边巨网，压得在场所有人都喘不过气。

Marco将她的说过的每一个字都准确无误地翻译出来。

蔡礼赟显然没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他有些沉重地坐回椅子上。

当天的会议，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