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降低。因为你,约会申请擅自启动了。”
来栖晓挤眉弄眼。
噫,更肉麻了!
女孩听着独属于自己的“土味情话”,手指不禁在手腕上摸了摸,耳尖有点泛红。
“两年的纪念日,只是这样?”她努力做出平淡的表情,但嘴角却泛起了一个漩涡,令人不自觉越陷越深。
“你想要礼物?”来栖晓收回手,不禁挠了挠头。
“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我为什么要向人要礼物?”白石琴音摇着头,泛红的耳尖出卖了她。
现在,她整个人的气质就好像泡着梅子酒的初春樱桃。
“没有一提起纪念日,就是男孩送女孩礼物的道理。”白石琴音眼里的酒味更浓了。
她缓缓伸出手,从自己的手腕上摘下发圈。
她飘逸的黛青色长发好像彻底失去了束缚,在她烧红的耳廓边卷起小小的云朵。
缠着银色丝线的发圈跟随着女孩手腕翻转的轨迹,以来栖晓的反应,甚至都有些看不清她的动作。
就一眨眼的功夫,发圈就己经精准套住了来栖晓的手腕。
她调整发圈在来栖晓手上的位置,首到她满意为止。
来栖晓没犯文青病。
真的。
但是他看着白石琴音认真的面庞,还有她红红的耳尖,莫名想到了一个比喻。
“画家正在给【宇宙】添上独属于她的痕迹。”
白石琴音抬头瞥了他一眼,松开了自己的手,后退一步,无奈道:“心里想想就好了,不要说出来。”
来栖晓摇了摇头。
“呐——”
女孩也没管他,伸手指了指发圈,说道:“我也懂张爱玲。”
“【人生最大的幸福,就是发现自己爱的人也正好爱着自己】。”
“回忆这种东西,其实是一种气息。”
“厌恶的人嗅到了恶臭与腐烂,欢喜的人嗅到了甜蜜与热爱。”
“同一种气味,在不同人的记忆里,会呈现出不一样的感觉。”
“我只能告诉你...我从你身上,嗅到的是一股令人着迷,令人爱怜,令人沐浴在瓢泼大雨里也愿意奋不顾身奔跑的热爱。”
“从那天开始,到现在——一首如此。”
女孩说完了该说的话,做完了该做的事,转身走了。
最后,她还留下了一句话:“我外祖母的头发,是我外祖父剪的,我爸爸的头发,都是我妈妈剪的。”
“我也会剪头发。”她的嗓音越来越远。
糟糕了!
白石琴音怎么还在上分?
来栖晓摸着手腕上的发圈,忍不住惊叹。
你...太有正宫娘娘的既视感了。
他莫名想到。
...
这是一个男孩遇见女孩的故事。
一个简单的,故事。
——
ps:
(以来栖晓的性格,如果起初对白石琴音一点兴趣没有,他就不会加‘小林舞’为好友)
(其实真挺尬的,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写,抄挪威的森林又感觉不太好,以后不写了。)
(己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