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羞的寒梅怯怯的温柔与脆弱。
悠木浅夏的手指在颤抖,她弯下腰,将西装的qun装提起,栗子色发还在身前摇摆堆叠。
那逐渐平缓的呼吸,渐渐比樱花坠落的声音要轻。
泛红的眼尾出卖了这种强忍的倔强,被洁白的牙齿咬住的嘴唇颜色更深了一些。
就像涂抹了口红。
而口红的色号,比那张纸上——
那张画着男孩睡颜的纸张背面上,那枚模糊唇印的色泽如出一辙。
太有痴女了,悠木浅夏女士。
随着制服包臀qun被提至腰间,短促的拉链声再度响起。悠木老师将微微汗湿的衬衣下摆塞进腰际,整理好自己衣着。
悠木浅夏坐在靠背椅上,后颈处的碎发被些许的汗水黏住,她用食指提起鞋后跟,重新将双足踩入鞋中。
随着一阵风刮过密闭的窗户,玻璃缝隙的呜呜声提醒她捡起地上的织物。
绸缎似的顺滑,还带着些许的温热。
也让人...感到相当的羞耻。
唉——
悠木浅夏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将丝袜塞叠成一个规整的小方块,塞进自己藏着崭新钢笔的西装内侧口袋里。^看^书′屋~暁′说*网· /埂′薪+醉_全?
酝酿了一会情绪后,她重新正襟危坐,将陡然间失去包裹感的雪白双腿紧紧并起藏在桌面下方。
她驱散心中的古怪感受,轻轻咳嗽了几声,让自己的嗓音变得正常。
就在她正要叫来栖晓进辅导室时,悠木浅夏突然想起来窗帘还没有拉开。
这样昏暗...气氛实在是太奇怪了。
于是她连忙起身,“哗”地一声将遮光的帘子扯开。
一瞬间,昏黄的暮色越过窗,让辅导室内遍布暖色的光晕。
老师重新将垂落的栗色长发别在耳后。
就像一个紧张的少女那样努力调整好呼吸。
“呼——”
悠木浅夏,顶着一张红晕的脸蛋,再次摆出了严肃威严的表情。
“进来吧,来栖同学。”
“...”
“咔嚓!”
门锁发出轻响,男孩走入辅导室中。
他,看见了一个压迫感全无,但诱惑力十足的——
悠木浅夏。
“咳咳。”悠木老师轻咳了一声,冷淡说道:“来栖晓同学,把刚才的事忘掉。”
忘不掉啊。
来栖晓心里吐槽一声。
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既然刚好要去你的住所家庭访问——”悠木老师说回了正题,她的俏脸肃然,淡淡说道:“那不妨坐我的车。”
来栖晓眨了眨眼。
男孩的视线微不可察地从她的耳垂上掠过。
“虽然我是学生,但这样真的好吗?老师?”来栖晓首视老师的脸,接着试探性问道:“开车送一个异性去他的家里,还要在他家里待一会。”
“异性?”悠木浅夏深吸了一口气,用最后的理智和压在心底的浅浅悲哀为自己戴上了冰冷的面具。
“你还早了太多,来栖晓同学。”悠木浅夏冷冷地盯着来栖晓说道:“你一个19岁的年轻人,不该有如此不切实际的幻想。”
来栖晓注视着老师的脸。
片刻后,他露出一个浅薄的微笑。
“不愧是老师,一个成熟的大人就应该有理性的思维,而不是被一时上头的热血冲昏头脑。”来栖晓轻声地赞道。
来栖晓从始至终都在看着老师的眼睛。
不多时,他就从老师眼里看到了些许的逃避。
原来是这样。
来栖晓心想。
一个大学生不该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那如果学生修完学业,毕业了,幻想就不是幻想。
你——悠木浅夏。
话里有话。
来栖晓的心里终于对“悠木浅夏”这个人拥有了更清晰的认知。
至于更深层次的,还有待观察。
来栖晓喜欢盯着人分析心理的毛病有点犯了。
“...”
“走吧,来栖同学。”悠木浅夏感到了些许的局促与煎熬,被来栖晓‘不礼貌’地注视着,她竟然有种被小她五岁的大学生看穿的错觉。
她迫切地需要改变这种糟糕的‘暴露’感,于是老师果断起身,冷然道:“不要再浪费时间了,你拿上牛奶,跟我走吧。”
这话的意思就是...
走,跟我上车!
来栖晓缓缓起身,在悠木浅夏的示意下,走到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