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师今天状态真好，皮肤都不用怎么遮。"

顾衡淡淡"嗯"了一声，目光却若有似无地扫过苏妩，唇角微勾："助理照顾得好。"

苏妩："……"

她默默往后退了一步，假装翻看手里的通告单，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快。

拍摄间隙，顾衡坐在休息椅上，苏妩站在旁边，低头给他递剧本。周围工作人员来来往往，没人注意这边的小动作。

顾衡接过剧本时，指尖轻轻勾住她的手指，低声道："累不累？"

苏妩飞快地抽回手，故作镇定："不累，顾老师专心拍戏。"

顾衡轻笑，忽然伸手，借着剧本的遮挡，在她腰上轻轻捏了一下。苏妩差点跳起来，瞪他，却见他一脸正经地翻着剧本，仿佛刚才使坏的人不是他。

"……"

苏妩咬牙，决定报复。

下一秒，她"不小心"把保温杯碰倒，水洒在顾衡裤子上。

顾衡："……"

周围工作人员惊呼着围过来，苏妩一脸无辜："对不起顾老师！我马上擦！"

她拿着纸巾，蹲下身，假装认真擦拭，实则指尖在他膝盖上轻轻挠了一下。

顾衡眸光一暗，喉结滚动，伸手按住她的手腕，声音低哑："……别闹。"

苏妩抬头，冲他眨了眨眼，一脸纯良："顾老师，我是在帮您擦水呀。"

顾衡盯着她，忽然笑了，俯身在她耳边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说："晚上回去再收拾你。"

苏妩："……"

她默默站起身，决定接下来离他远点。

拍摄结束后，顾衡首接拉着苏妩上了车。车门一关，他首接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座椅上，嗓音低沉："小助理今天很嚣张？"

苏妩心跳加速，却故作镇定："顾老师，注意形象。"

顾衡低笑，手指轻轻摩挲她的唇："现在没别人了。"

话音未落，他己经低头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