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内,火塘的暖光跳跃着,将相拥的身影拉长在石壁上。?完′本,神*站* *首,发*苏妩依偎在顾衡坚实的怀抱里,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混合着冰雪、松木与新鲜兽血的凛冽气息,方才在蛇谷沾染的那点阴冷腥气似乎彻底被驱散了。她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胸前厚实的皮袄上画着圈,一派慵懒无害的模样。
顾衡的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发顶,银灰色的眼眸低垂,掩去了深处那抹转瞬即逝的锐利银芒。他抱着她的手臂坚实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感。空气中那丝淡得几乎无法捕捉的异样气息和法力波动,像一根极细的刺,扎在他敏锐的感知里。他的小狐狸,在他离开的这短短时间里,似乎经历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冰熊皮很完整,”他低沉的声音在苏妩头顶响起,打破了短暂的静谧,“可以给你做条新毯子。” 他的手指穿过她柔顺的墨发,指腹带着薄茧,轻轻摩挲着她的头皮,带来一阵微妙的酥麻感。
“夫君最好了。”苏妩仰起脸,狐狸眼弯成月牙,眼尾的红痣在火光下显得格外娇媚。她主动凑上去,用鼻尖蹭了蹭他带着寒意的下颌线,像只撒娇的猫儿,“不过妩儿更喜欢夫君猎的雪兔皮,软软的。”
顾衡的喉结几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她的亲近总是能轻易点燃他心底深处潜藏的火焰。他低下头,银灰色的眼眸锁住她清澈的瞳孔,带着探究的意味:“方才……只有阿雅来过?”
来了。苏妩心中了然,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和一丝被惊扰的不悦:“嗯,那个烦人的阿雅姐姐。`齐.盛.小¢说^网* _无¨错.内.容`夫君刚走她就来了,说是来道歉,还带了一罐什么冰莲甜羹,聒噪得很。”
她语气轻描淡写,仿佛那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冰莲甜羹?”顾衡重复着,声音听不出情绪。北地的冰莲本就稀有,这个季节更是难寻。阿雅一个狼女,哪来的这份“心意”和本事?
“是啊,闻着倒是挺香。”苏妩撇撇嘴,带着点娇气的嫌弃,“不过她那人,谁知道安的什么心?我瞧着就不舒服,随便敷衍两句就打发她走了。那罐子东西……好像被我顺手放哪儿了?”她目光在洞穴里随意扫视一圈,仿佛真的记不清了。
顾衡的视线也随着她的目光移动,最终落在了石桌角落一个不起眼的、被兽皮随意盖住的小罐子上。他不动声色,但环着苏妩腰肢的手臂却微微收紧了些。他的小狐狸在撒谎。那罐子里的东西,绝非仅仅是“闻着香”那么简单。空气中那丝极淡的迷幻植物残留气息,瞒不过他的鼻子。
“打发走了就好。”顾衡的声音依旧低沉平稳,听不出波澜。他没有戳穿她显而易见的谎言,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她温热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她身上独有的清甜气息刻入骨髓,驱散那点令他极度不悦的、属于外界的污浊。
他的沉默和这带着强烈占有欲的嗅闻,让苏妩的心跳微微漏了一拍。她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一种近乎实质的压迫感。?x,w!q¢x^s,.!c,o`m\这个男人,远比她想象的更敏锐。他或许猜到了什么,却选择了不问。
这份心照不宣的沉默,反而让空气变得更加粘稠,充满了无声的张力。
苏妩乖巧地伏在他怀里,不再说话,只是用脸颊蹭着他的胸膛,传递着无声的依赖。她能感觉到他胸腔里传来的震动,沉稳而有力,像一面在风暴中屹立不倒的巨鼓。
不知过了多久,顾衡才缓缓抬起头。他伸出宽大的手掌,捧起苏妩的脸颊,拇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擦过她嫣红的唇瓣。他的目光深邃如渊,银灰色的瞳孔里翻涌着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审视,有探究,更有一种深沉的、几乎要将她吞噬的占有欲。
“妩儿。”他低唤,声音沙哑,带着一种奇特的磁性。
“嗯?”苏妩抬起眼,狐狸眼里水光潋滟,带着全然的信任和一丝懵懂,仿佛对他眼底的暗涌毫无所觉。
顾衡凝视着她这双似乎能勾魂摄魄的眼睛,指腹在她柔软的唇上反复摩挲,力道渐渐加重,留下一点暧昧的红痕。他没有再问关于阿雅,关于甜羹,关于那丝异样气息的任何问题。
他只是俯下身,带着冰雪气息的薄唇,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重重地印上了她的。
这个吻不同于往日的温和或情动,它充满了掠夺和标记的意味,炽热而霸道,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确认她的存在,驱散所有可能沾染在她身上的、不属于他的气息。他的舌撬开她的贝齿,攻城略地,带着一种近乎惩罚性的力度,吮吸着她的甜美,索取着她的回应。
苏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