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信吗!”
阚泽一时尴尬。
“这……,呵呵!”
“没想到大将军的消息竟是如此灵通,柴桑行宫之事竟己传来公安。”
陆逊心说,自己久在吴国朝廷多年,这点消息渠道还是有!
阚泽说道。
“可那都是吕壹这个宠臣独断行事,太子与陛下立时就否了吕壹的上书。”
“尤其是太子殿下,那是当众痛斥吕壹这是以私废公,差点都要治吕壹之罪!”
陆逊说道。
“那不还是未有治罪吗,吕壹还好好做他的侍中。”
“陛下不治其罪,那就说明在陛下心中吕壹所说他己是相信。”
“只是可怜我陆逊为大吴苦心效力二十年,数次打退魏蜀两国来犯之兵,到最后竟落得一个主疑臣死的结局。”
“德润兄,你说这个时候我敢领兵去与陛下合兵吗。”
“只凭吕壹等弄臣在陛下身边,我只要离开军队去柴桑,你信不信,到时必被其所害。”
阚泽能没反对。
他知道在聪明人面前没有必要刻意去隐瞒这些,反而显的无有诚意。
而是说道。
“伯言受的这些委屈我又何尝不知。”
“近些年战事虽不断可经汉军一方重开丝绸之路,各方商路却是再现当年繁荣之甚。”
“而我吴地又是丝绸、茶叶大国。”
“各家之间为了得益、走私逃税一年甚比一年。”
“世家富而陛下却是穷的连军队都快要养不动。”
“吕壹初期做为差税税官上任不到一年就为陛下收上来大量税收,为陛下解除无粮可征、无饷可发的困境。”
“如此这人才一跃数级成了陛下身边近臣。”
“吕壹行事阴毒狠辣,再不是个君子,可他却能为陛下解决关税大事。”
“这种事换在你我身上能行吗,伯言我们身在世家之中顾虑太多。”
“你也不用对不治罪吕壹太过介怀,这只是君王所用的制衡之术!”
阚泽将话说到此处己是与陆逊开诚布公谈事。
陆逊也不好再追着吕壹一事不放。
随之说道。
“德润兄说的没错,这是帝王制衡之术,我也理解。”
“可是……!”
陆逊看向阚泽说道。
“可是因这数件事,陛下己对我陆家有了怀疑,要不然当初在我进攻永安之时,陛下也不会从建业和吴地大量调兵来控制荆州。”
“这明白就是对我己不相信。”
“为此陛下也因从建业调兵过多导致建业兵力空虚,被北面的司马氏得手,丢了建业不说还折了卫将军诸葛谨,这一切真是让人难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