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要办咱就办得红红火火!”
村里人办事无非就是吃席,婚丧嫁娶一般都是连吃三天。但各家各户都是按着人头给份子钱的。
可像宋远志这样的情况,名杨村还没有过。宋家人一时间也有些拿不准。
这酒席要怎么办?份子钱该不该收?若是不收,单是三日酒席可就赔惨了。
但若是收礼钱,会不会又有些掉了童生老爷的价。
老两口可是听宋远志说过,县里有个考上举人老爷的直接就给旁人发银子呢。
发银子宋家是发不起的,但吃几顿席咬咬牙还是能支撑的。
“这样吧,为了远志的脸面,村里人的礼金不要了。咱就大大方方的摆三天酒席,让大家一起沾沾喜气。”
宋老汉真是打算下血本了。可二房和四房一听可就不干了。
三天酒席,还不收礼,那家里的银子岂不都要败光了。
虽说老三考上童生了,但长脸的也不是他们二房和四房。
可一旦把家里的银子掏空,受罪的那绝对是他们。
“爹,我觉得这事儿咱还是再想想。三天的酒席可不是小数目啊。
今年才刚开春,要是现在就把银子都花了,这一大家子人后面的日子该怎么过?”
老二的话说得并无错处,却一下挑动了宋远志敏感的神经。
“二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考上童生难道不是给家里长脸了吗?”
宋老二不敢和家里唯一的童生老爷犟嘴,却也不愿银子被掏光,便含混不清地回道:
“我没说三弟没给家里长脸。但银子也不能都花了。你后面还要继续读书,没了银子可怎么办?”
老四此时和宋老二存的是同样的心思,但相比起来,老四更聪明些。
他知道想要爹娘不办席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是不是可以从别处下手?
大哥不是刚开了一个火锅店吗?铺子还在渠县,要是能在大哥的火锅店办席,岂不是既有排面又省了自家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