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大可拿出证据来。
大人不是已经把酥香斋查封了吗?草民请求即刻将酥香斋内的原料都送到这里检查。
倘若真有问题,多少钱草民都赔,倘若没有,这些诬告之人按律当杖责!”
三郎年纪不大,气势却半点不弱。
跪在堂下的老妇和出来帮腔的几个人都有些心虚。
三郎见状,又继续说道:“还有,那几个生了病的孩子也需得到这里接受检查。
草民不才,妹妹懂些医术,那些孩子是真病还是假病,又或是因为什么而得病,想来都能查得出来。
大人若是担心宋家人自查失了公允,也可把县里的几位郎中都一并请过来。”
王守仁见三郎没有半点退让的意思,心里虽有些不高兴,却还是看向那几位“苦主”。
“你们可愿意?”
几位苦主本就不是吃酥香斋的东西吃坏的,他们只是收了魏珅钱财故意来闹,哪里经得起查?
可事情都到了这种地步,总不能说不敢吧。
若真是那样,岂不是当场就漏了馅。
就这样,几人硬着头皮应了下来。
酥香斋的东西很快就被送到县衙检查。这些东西都是宋远廷一早让人查好的,即便是魏珅的人也根本没有机会下手。
经过一番查验后,酥香斋的食物没有问题。
而那几个所谓吃坏了的孩子也压根就没有什么严重的病症。
最多不过是脾胃虚弱,贪凉吃得多罢了。
一番调查,宋家的酥香斋完全没有问题。
几个诬告的都被王守仁申斥了一番,放回家中。
王守仁没有判几人杖刑,说到底还是怕得罪了魏珅,得罪了魏家。
三郎回家后,有些郁郁寡欢,虽说他今日为了酥香斋正了名,但那些信口雌黄的狗东西却没能付出应有的代价。
这一点,三郎很介意。
宋远廷见儿子如此,便将三郎单独留在屋里。
“心里不舒服?”宋远廷开口问道。
三郎也不瞒着,微微点头。
“今日你能为宋家驳回一局已然是了不起了。王守仁为官圆滑,自然知道背后的黑手是谁。
他不敢得罪魏家,这很正常。但今天的事却也能让咱们看到另一个信息。”
“什么信息?”
“至少王守仁眼下也不想与宋家交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