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老爹呢,因为是那个年代的大专生,自带了点书生傲气。一开始是看不上私人做生意的,总想的靠着自己的真才实学就肯定能成就一番事业。结果上一世就从来不知道人情往来的,混到头也就是一个副科长了。
上一世老妈因为织网子太累,想调整个轻松点的岗位,让老爹去找找矿长说一说。老爹抹不下来脸,因为时任矿长原来是跟他一个科的,也算是自己的半个徒弟。按道理有这关系张国庆活动活动也说不定赶退休时还能解决个正科待遇,但是张国庆死活不去。
后来还是老妈,独自提着两条烟两瓶酒找了矿长夫人。
一个礼拜时间就把老妈从织网工调整到了矿上职工澡堂看澡堂子去了。
记得老妈当时回来对老爸说了一句话“王矿长说了,自打他当上矿长就没见过你去他家里一次的。”
那一夜张国庆独自在客厅抽掉了一整包烟。
“爸,我学习您就放心吧,您在那边反正多注意就行。”张伟豪也不再多说什么,就想的看老爹出去到了外面,见过更多的人接触过更多的事后,能不能学会变通了。
“我最近就发现你一天心眼子还多的很,你现在就是给咱好好上学就行了,剩下的事情少操心。”张国庆临走时还嘀咕个不停。
老爹走后,张伟豪和王燕又去了县里新房里转了一圈,一路上收到了好几个装修公司的名片。
“伟豪,我想的让你舅舅来帮咱们家装修房子,他不是一首在省城包工程干呢,装修个房子应该也能干,毕竟自家人还是更放心些,你说呢。”王燕看着手里的一堆名片,想起了自家弟弟。
“行啊,谁装都是装,我也好久没见过舅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