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嗨,打小在胡同里长大的,这些事儿听我爷爷讲了几十年,闭着眼都能说。”
车过机场高速时,两旁的树绿得发亮,风从半开的车窗灌进来,带着点热气。
进了市区,街面忽然热闹起来,自行车流像潮水似的涌过,路边的报刊亭挂着花花绿绿的杂志,卖冰棍的老太太推着车在树底下吆喝。
张伟豪忽然觉得,京城和魔都不一样 ,魔都的热闹带着股急冲冲的劲儿,而京城的烟火气里,总透着点慢悠悠的从容。
司机往窗外指了指,“您看那片工地,是重修永定门呢,老辈儿说这门是京城的南大门,当年皇上出巡都从这儿走。”
“想找个离天安门近的五星级酒店。” 张伟豪扭头看着正在修复的工地。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拐了个弯,最后把车停在一栋崭新的玻璃楼前:“这是京城新闻大厦酒店,刚开业仨月,顶楼餐厅能看见天安门广场的旗杆,三百块一晚还含自助餐,值当!”
张伟豪付了钱,推箱子进酒店时,大堂里的香氛味很淡,前台小姐穿着红色套裙,笑起来露出两个酒窝。
他看着房卡上的 “1808”,忽然想起 20 年后住过的京城酒店,动辄几千一晚,忍不住笑了 这会的京城,果然藏着不少惊喜。
放好行李站在窗边,远处的天安门城楼在夕阳下泛着金光,张伟豪摸了摸兜里的草稿纸,上面写着 “中关村 XX 号”。
“明天,该去见东哥了。” 他对着玻璃里的自己笑了笑,转身往电梯口走,先去吃自助餐,得攒足力气,好好跟东哥聊聊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