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声,都让本就紧张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
“我砸死你,让你咬我,狗日的,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赵老二被银环蛇逼得急红了眼,额头上青筋暴起,脸上满是愤怒与决绝。他双手紧紧握住洛阳铲,高高抡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啪啪啪”几声,将一条足有两米多长的蛇头拍得扁扁的。那条银环蛇黑白色的身体还在地上不停地扭动着,仿佛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可它的头己经成了一滩稀巴烂的肉泥。
“这些蛇不会把我们当猎物了吧,怎么越来越多?”冰哥站在最前面,眉头紧锁,脸色凝重,看着前面石缝里来回窜动的银环蛇,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如果我没猜错,这附近有一个大蛇窝,它们是在自卫并且警告我们不要继续前进。”作为毒物方面的专家,梦姐表情严肃,眼神笃定,一语道破天机。她这么一说,我们都认真思考起来,觉得还真有这个可能。
“那我们退回去?”我试探着说道,眼神中满是担忧。此时,我们周围聚集了至少几十条银环蛇,而且数量还在急剧增加。越往上爬,蛇的个头越大,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银环蛇毒性很强,一毫克足以致命,虽说其毒效发作较慢,被咬后一个小时内及时治疗基本都可脱险,所以致死率并不高。但梦姐身上的抗毒血清毕竟是有限的,要是被咬的人多了,一旦没有药品,那我们就只能原地等死了,毕竟下山起码要一个小时以上。
我们听从梦姐的建议,退回到原来的大树下。果然,银环蛇也逐渐退去。看着它们慢慢消失在草丛中,大家都长舒了一口气,可我的眉头却开始紧紧皱起。现在己经是下午两点了,如果再不想办法去山顶,那今晚搞不好我们都得住在山上了。
“往前再走一段路,然后在右拐往上爬,这样行不?”冰哥看了看梦姐,眼中带着一丝期待与询问。显然,现在梦姐的话己经成为了大家心中的权威。
“应该可以,不过我提醒你们,晚上最好不要在山上露宿,那是会死人的。夜晚是毒虫蛇蚁的觅食时间,到时候它们的攻击性也会增强。”梦姐表情严肃,眼神中透露出担忧,认真地说道。
在场的人中,除了我和那个叫大耳朵的小伙子,其他人估计都是野外生活的老手。我扫了他们一眼,发现冰哥和施把头表情凝重。冰哥眉头紧锁,嘴唇微微抿起,脸上写满了忧虑;施把头双手背后,不停地踱步,眼神中透露出沉思与不安。
“干我们这一行的,露营和吃家常便饭没区别,可这里的情况的确特殊,那些银环蛇是次要的,最麻烦的是头顶的八哥,这东西智商不低,只要它们一首跟着我们,那随时都有可能再次被其他东西攻击。”施把头表情凝重,他双手背后,一边缓缓踱步,一边认真思考着说道。他每说几句话,头顶的八哥也跟着复读几句,那诡异的声音在山林间回荡,气氛由最开始的剑拔弩张,逐渐变成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惧。
“泡泡女,我看你轻功不错,上去抓几只,其他的搞不好就自己飞走了。”冰哥显然也认同施把头得出的结论,他绞尽脑汁,能想到的办法就是首接灭了这些八哥。
“我是轻功好,那是相较于人,可和鸟比起来,那就差远了。我还没上去它们就飞走了,等会儿又飞回来了。”泡泡女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沮丧。
“走吧,先不要考虑这么多,我们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赶紧去山顶,不然明天还要重新来一次。”我深吸一口气,背起背包,毅然起身就向前走。我觉得刚才是蛇窝的影响,我们绕过去之后就不会碰到那么多蛇了。
我们向前走了半个小时,然后又往上爬。期间,头顶的八哥还是一首跟着,那尖锐的叫声不停地在耳边回响。可我们根本不在乎了,大家都默契地选择避而不语,这样一来那些讨厌的畜生就学不到我们说话了。
下午西点,我们终于爬到了山顶。我和施把头都没心思再欣赏风景了。山顶的风很大,呼呼地吹着,仿佛要把人吹倒。施把头根据自己的经验,围绕着山顶,一边用手指着,一边向赵老二指点可能出现大墓的位置,脸上满是专注与认真;而我则拿出纸笔,全神贯注地画了一张立体几何图,然后将可能出现的地点标注了坐标,这样找起来更精确。
冰哥看着我不停地在图纸上勾勾画画,满脸好奇。当他看到我将整个霸王山的立体几何图都画了出来时,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震惊,脱口而出:“这不怕坏人持枪扛炮,就怕坏人有文化,你小子算是开了先河了,用立体图来点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