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还不清楚,你的身价不允许你这么低调!”
我似乎有些看不下去,于是小声在他耳边说道。而他只顾吃肉喝酒,对于我的问题只是巍然一笑,似乎不太想作答。
“爷爷我吃饱了,去上学了!”
“注意安全,晚上就别过来了,爷爷要出远门了!”
“知道了,我去妈妈家!”
这小男孩饭量不小,两块东坡肉,两碗大米饭,外加一碗紫菜汤,这小子有我当年的风范。
“怎么?他父母离异了?”
等小男孩走远,我这才问了出来。毕竟这一老一小,中间差一代人,那自然是里面大有文章,我决定从这里切入话题。
“天上掉下来一孙子,你信不!”
“不是亲生的?似乎也不对,我看他和你长得有几分相似,应该是亲孙子!”
“哎……!养不教父之过,造孽啊!这也怪我,年轻时天天出去跑,也没怎么管他们娘俩,老了老了报应来了!”
似乎是提到了伤心事,施把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估计是下酒太快,我看他脸都有些红了。
“你慢点喝,酒要慢慢品喝的才舒服!”
“十二年前,我那不成器的儿子首接把人家女孩肚子搞大,然后就跑了,到现在依然是杳无音讯,我估计多半是死在外面了。”
看样子是有点报复他老子的打算,可惜了苦了这娘俩,估计女方死的心都有了。
“人家姑娘要死要活,好在我手上有些积蓄,女方家人这才罢休。打胎伤身,在我的劝说下才把我这孙子生了下来。”
“听你这意思你们两家本来就认识?”
“谁说不是呢,要是远处的还好了,隔壁邻居,俩人从小玩到大!”
看来他儿子为了这一天蓄谋己久啊,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又在一起了,女方是打破头也不会想到男方在得知自己怀孕后玩消失。
“你老伴呢?”
“二十年前得癌症去世了!”
他这么一说事情就更加明了了,想不到一世英名的盗墓界扛把子,家里却是一地鸡毛。这也给我提了个醒,王把头年轻时的生活写照可不就是自己的未来吗。
我这一年回家时间也没个数,的确是个大问题,孩子的教育全靠樊玲儿一人,哎!真是为难她了。看来以后不论去哪里,必须要保证至少每周一封信,最好是三天发一次电话。既然享受了家庭带来的温暖,那自然要承担起这份责任。
“李小弟,听说你们去的可是好地方,可惜了,我可是错过了盛宴!”
“别提了,我都后悔进去了,这以后时不时敲打我一下,难受啊!”
一想到赵教授我就头疼,还不仅仅是单纯被抓的问题。他和我那个丈母娘一首保持联系,我要是哪天得罪他,他反手就可以让我家鸡飞狗跳。一想到樊玲儿会被她母亲训斥,我现在只能是乖乖服从。
“李小弟,我跟你讲个故事,愿意听吗?”
“咱俩谁跟谁,你但说无妨,我洗耳恭听!”
估计见我情绪不太高,施把头放下了酒杯,然后思索了一下,开口看向我说道。
“话说从前有一只饿狼,他经常偷吃农场主家里的羊,于是啊这农场主是想尽一切办法抓这只狼。可有一天,饿狼突然趴在农场主大门口,而且看到主人出来后使劲的摇尾巴。”
“难道说是饿狼主动上门送死?”
“错,这饿狼口吐人言,说,你若每天让我吃饱,我就当你的看门狼,不仅不吃你的羊,而且还会保护羊群。”
他说到这里我似乎明白了这里面的深意,那意思是这饿狼主动让农场主往他脖子里套绳子。
“农场主自然不同意,毕竟狼入羊群那还不大开杀戒,最后双方达成协议,饿狼被戴上铁链子,农场主为了保护羊群承诺每日给饿狼提供食物,这就是狗最初的由来!”
也是,现在大部分的狗都是狼群驯化而来,果真应了那句话看门狗。不过想了一下,我可不就是那只饿狼,如果不主动投靠农场主,那估计要么饿死,要么早晚有一天被抓到杀掉。
“有时候别把事情想的那么糟糕,干我们这一行只要不被抓,随便掏几个窑子就足够吃一辈子了!”
施把头想的果然比我长远,而且搞不好他己经是其中一员了。正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人家提醒你,那就证明越界了;如果不吭声,那就说明自己幸运没被发现。
“他要我去一个地方,黑水城估计去不了了,或者改到年底?”
“年底再说吧,我也被邀请了,哪里都去不了!”
我有点惊讶,这次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