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我都感受到了。
“老子这就去揍她一顿,臭婊子害我就算了,居然还把事情传出去!”
鹏飞起身就回去了。我没拦他,心想:要是回去打一顿能改变吊带女的想法,那也不用我们再劝了。再则,他在这里只会让娟娟情绪更激动,不利于接下来分析事情。
“姐,我今晚能跟你睡嘛?”
突然,娟娟来了这么一句,把我俩弄懵了。原本今晚可是要“下田耕地”呢,她这一搅和,应该是没戏了!
“那个,娟娟,有客房呢,我和你哥晚上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不能分开睡!”
樊玲儿一脸尴尬地拉着娟娟的手说道,拒绝之意再明显不过了。其实我还好,梦姐说一周,我其实还想多等两天。
“要不你俩睡主卧,我睡……..!”
话还没说完,樊玲儿回头瞪了我一眼——那意思是不让我多嘴,她的身体她自己最清楚。
“明天去问下吊带女,估计她知道谁是慧姐。等知道了对方底细,再看看要采取什么措施!”
这事儿不复杂,那个女人肯定和吊带女有关联,不然怎么可能主动找娟娟麻烦?搞不好这背后还另有隐情!
当晚,娟娟住在了我家——因为现在鹏飞在家里,所以小丫头不担心自己奶奶没人照顾。
当晚,樊玲儿如饿虎扑食,也根本不顾客房有人居住,硬是折腾俩小时才肯放过我:前一个小时是享受,后一个小时那就是折磨,她似乎不把我榨干不罢休。
“老公坚持住,我看书上说半个月左右就稳定了,这几天老婆给你多做些补品!”
换了床单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我如同死狗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而她还在我身上趴着,并且正说着“黑色幽默”!
“啊….!还要十天,媳妇儿咱们能不能隔天一次?你这太频繁了,‘地主家也没余粮’了!而且你干嘛叫那么大声,旁边娟娟可还在呢!”
“我愿意,这是我家,我想怎样就怎样,再说了,这房间隔音效果很好,她根本听不见!”
“对了,我今天跟咱妈打了电话要户口本,老二下周来学校会带来,办证的专员约好了,下周会过来,我们到时候把结婚证领了!”
噢…..!看来她老爸没开玩笑啊!别人办证去民政局,我们这还有专员。看来世间真的没有绝对的公平,我在不知不觉中也在享受所谓的特权。
“好啊!那我们下周末回来,到时候把该办的都办了,省的你天天心里不踏实!”
“不过要委屈你年长几岁,没关系吧?”
“这有什么,提前几年退休,我求之不得!”
“么啊……!老公你真好!等拿了证,谁也抢不走了,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或许是得到了满足,当晚我们都睡的很香。可另一间客房里的人一夜未眠——都在一个屋内,哪有绝对的隔音?只是听到的声音大小而己。
“原来嫂子说的重要事情是这个,看来哥哥真的不再属于我了。”
泪水不知不觉从脸颊滑落。可能是今天哭了太多次,眼睛似乎都有些肿了。此刻的马娟娟感觉自己的人生暗无天日,甚至产生了辍学的冲动。
奶奶老了,哥哥也靠不住,以前还有“我”可以依靠,可现在连这个希望也破灭了。她以后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甚至连找个安慰的人都没了!
在我的眼里,娟娟缺乏安全感很正常:从小没有父母在身边,长大后哥哥又不落屋,家里只剩她和奶奶相依为命。我决定在这件事情上要和鹏飞好好沟通一下,不然以后这丫头肯定会出现心理疾病。
第二天吃过早饭,我和娟娟首接去了她家。估计是来得早的缘故,除了马奶奶在打扫房间,没看见鹏飞和吊带女。
“还没起床?”
“是啊!昨晚闹了一宿,很晚才睡,你们吃早饭了吗?我做了粥。”
“奶奶我们吃过了,您自己吃吧,没必要等他们,谁知道什么时候起来!”
“咚咚咚……!”
我话还没说完,只听几声重重的砸门声。回头一看,只见娟娟正奋力地敲着鹏飞的房门。
“这么早!砸我门干什么?”
十分钟后,俩人一前一后出来了。不过当我看到吊带女脸上的巴掌印后,内心多少还是有些安慰——这些都是替娟娟打的,只是鹏飞没赶走她,还是让我有些失望。
“扑腾…..!”
“娟娟,对不起,我不知道对你造成了这么大伤害,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我!”
结果令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吊带女居然首接跪在了娟娟面前,而且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