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鞋子,来到正厅,樊玲儿本来是哭不出来的,被我拧了一下大腿之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多舍不得自己的父母。¢E.Z.小′税!枉? -免,肺/阅¨独~
“好了好了,赶紧走吧,时间紧急!”
樊父强忍泪水将樊玲儿扶到门口,跨过火盆之后,我将她背了起来。
这门口放火盆,意味着新娘子跨过火盆以后日子过的红红火火。
“希望你们以后的生活能像这盆炭火一样红红火火。”
我背着樊玲儿上了婚车,丈母娘看着门口熊熊燃烧的炭火自言自语地说道,估计是真的有些不舍,连忙捂着嘴回到了室内。
“死李奇,你下手那么重干嘛!”
车子刚启动,樊玲儿就揪着我的耳朵,嘟着嘴,显得一脸气愤。
“我这不是着急吗,你又哭不出来,当时客厅那么多家人,你说多尴尬!”
“哈哈哈……!我终于可以正儿八经叫你一声弟妹了!”
鹏飞今天心情格外舒畅,因为他终于不再怕樊玲儿了。从此以后,她就是自己的弟妹,不再是课堂上的那个班主任了。
“马鹏飞,给你脸了是吧?以后各论各的,听到没?”
“是,班主任大人。”
“那个思琴是谁啊?我怎么感觉她想揍我,难道我得罪她了?”
“卧槽,那妹子好正点,前凸后翘,看得人欲罢不能。”
“有种你当她面说,看看不撕烂你的嘴!”
“鹏飞,你可别乱来,那个女人身手不凡,我在她面前都感觉到了压迫感,估计也只有张蒙梦能和她一战。”
雷哥这么一提醒,鹏飞立马老实了。貌似,樊玲儿也不愿意过多讲关于她的话题,这女人看起来很神秘。
“我们一个院的,从小一起长大,她也是我的保护神。小时候被人欺负了,她都会帮我出头!”
这么一说,人家的关系可够铁的,一起上学,一起玩耍,怪不得对她那么好。+二^捌_看*书~旺- ¨已_发!布_蕞/辛~璋-劫·
“她这次回来本来是教训你的,算你聪明躲过了一劫!”
啥玩意?教训我的?
“不是,咱俩不就闹了两天矛盾吗?至于吗?你告诉她的?”
“你个没良心的,不是我,你早就躺医院了,还在这里怀疑我!”
樊玲儿一听此言,又开始揪我耳朵。原来是自家娘子救了我,确实该打。
老丈人听说来的路上被打劫了,于是回去的时候派了两辆军车跟上,里面坐的都是女方家人。
当然,有一辆车里面坐的可都是军人。回去时我们本来想绕路,可樊?不信邪,一定要去会会陈家村的地痞无赖。
到了陈家镇,看到军用吉普远远驶过来,三个混混还敢收过路费。樊?立即带着几名战士下了车,对着三人啪啪两巴掌,对方根本不敢还手,而是赶紧把树桩挪开。
“你们先走……!”
一辆吉普在前面引路,还有一辆停下来处理三个混混的问题。他们敢正大光明收过路费,这里面肯定是有靠山的。
上午十一点半,车队终于到家了。我赶紧换上了状元服,这衣服和樊玲儿的汉服是一对,都是专门定制的。
“哎呀呀!恭喜相公高中状元!”
还别说,穿上衣服,戴上帽子,感觉还真是那么回事。
下车后,鞭炮响起,唢呐吹奏,我抱着樊玲儿往回走。一路上,村里很多婶子往我俩头上撒麦糠,搞得我们灰头土脸。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我请的是专业的中式婚礼策划公司帮我们举行婚礼的。再进大门的时候,还有一辆八抬大轿。
虽然路程只有一百米,可表达的意思却很明确,那就是樊玲儿是被我李奇八抬大轿娶进李家的,这也叫明媒正娶,放在古代一生只能有一次。,萝+拉?暁¢税? .勉^沸¢跃_黩-
就是古人娶正妻只能大操大办一次,就算后来换了正房,那也叫二婚,是不能使用如此礼节的。
在我看来,这只是一场单纯的婚礼,可殊不知自己被推到了风口浪尖。军车护送的迎亲车队,估计全汉水市就我一人了。
而且,我的婚礼突然来了很多陌生面孔,他们跟我父亲很热情,似乎纷纷都在巴结他。我意识到,以后我家怕是无法安宁了。
“岳父也真是的,干嘛非要用军车护送,这下好了吧,看看外面来了多少陌生面孔!”
站在二楼往下看,乌泱泱的人群,家门口的车队把村里的路都堵死了,这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