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衔月确实是在忙正事。
宴席的规格和宾客名单是敲定了,但更多细节还要她盯着。
为了表示对一些受邀请人员的重视,有些邀请函还需要冷衔月亲自送达。
从酒店回来已经是深夜十一点。
整个庄园静谧到一声虫鸣都听得到。
附楼里的灯竟然还亮着。
冷衔月踏进客厅,一看看到客厅里正给自己上药的青年。
青年衬衫半解,衣服下包裹的肤色偏白,肩膀后大片的淤青更是格外显眼,平时看起来挺瘦的一个人,没想到衣服下包裹的身材这么有料。
他似是没有发现客厅多出来一个人,将药酒在掌心晕开,艰难地涂抹在伤口处。
蹲在冷衔月肩膀哈欠连天的小光球一下子精神了。
上个药不在房间里上,就明晃晃地在客厅?
这栋楼房里住的还有其他保姆园丁呢。
他不觉得这种行为很冒昧吗?
有没有一点男德?!
话又说回来了,想勾引它貌美如花的宿主,怎么不把衣服再往下扒点。
露个肩膀够谁看的?
“需要帮忙吗?”冷衔月看他艰难的动作,出声问道。
青年动作一顿,寻着声音看过去,见到是她,忙不迭穿好了衣服,手忙脚乱地扣着扣子,略显难为情地说道:“会不会很麻烦?”
“没什么。”冷衔月摇头,“你稍等片刻,我先把东西放回房里。”
她手中提的几份还没有送完的邀请函。
沈岁宴颔首:“那我先回房间等你。”
呦~
这会儿知道回房间了?
它都不想说这人存了什么心思。
系统慢半拍反应过来。
好像……这是一个很好的与目标人相处的机会!
夜深人静。
孤男寡女。
暧昧的肢体接触。
一切都刚刚好。
……
房门敞开着。
冷衔月曲起手指敲了敲房门。
不等她开口,沙发上的男人忙起身,边走边道:“进来吧,本来想着这么晚了,就不打扰别人休息了,没想到还是要麻烦你,真是不好意思。”
“没什么。”
房门关上。
他走回沙发处,侧着身子落座,将受伤的肩膀对着她。
她只是安静地上药,并没有多问他是怎么受伤。
掌心落在淤青处。
那一块瞬间似是火烧一样。
青年浑身的肌肉瞬间紧绷。
不受控制地,从脸颊到耳根,一下子红了个彻底。
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意渗透四肢百骸,整个人坐立难安。
身子刚往前挪动一下,柔软的手掌用了力道,按压在他的肩头,声音沉沉,“身子放松,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