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很多人来说还是挺有意义的。”
沈岁宴站在门外,定定看了他房门良久。
他太弱了,弱到出口的威胁对他们来说都是一种笑话。
他要争。
要抢。
要爬到让他们无法看轻的位置。
要有能力够护住自己想保护的人。
沈岁宴走出主楼。
一抬眼就撞进了那双温柔到极致的眸子里。
他喉间一紧,掩饰着自己的负面情绪,“怎么没有回去休息?”
“毕竟是交代我的工作,还是有点担心他会为难你。”
两人漫步往回走。
四周是死一样的寂静。
这座华丽的庄园似是化为了囚笼,一砖一瓦化为藤蔓,缠绕上他的四肢,将他死死困在其中,无力挣扎。
他呼吸都觉得难过。
她又问:“你们谈得怎么样?”
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让她倾诉。
又不想那些不堪的对话污了他的耳朵。
沈岁宴说:“挺愉快的。”
他明明看起来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那就好。”她没有拆穿,“很晚了,明天还要继续忙,早点休息吧。”
有些情绪还是要靠自己去消化。
“好。”
互道了晚安两人各自回房间。
冷衔月洗漱完躺在床上,小团子神秘兮兮地凑了过来,与香香软软的大美人宿主亲昵贴贴。
小团子装模作样深吸一口气,整个统都似是醉了,愈发贪恋地缩在冷衔月怀里,两只小爪子扒着冷衔月的衣裳,把偷听来的话转述给她。
【沈岁宴的话对谭景琛来说不具备任何威胁,你都没有看到,从谭景琛房间里出来时,他整个人脊背都弯了。】
系统连叹几声。
【宣示主权被打脸,我都有点同情他了。话说回来,沈岁宴目前对你的好感度没有占有欲高,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前半生苦哈哈的,凡是他喜欢的拥有的一切都会被夺走,留下了严重心理阴影,心灵深处都受到了创伤。】
冷衔月手指一下又一下抚摸着小系统,面上看不出什么变化。
“羽翼未满,一点话语权都没有,就敢上门挑衅,你觉得我该同情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