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怎么一会儿的功夫不见,就被人欺负成这样。”
沈岁宴鼻头一酸,险些落下泪。
他慌忙垂下眼,默不作声地把她鞋子捡了回来,规规矩矩将鞋子放在她跟前让她穿上。
谭佑鹤嘲讽勾起唇角,他以为在冷衔月跟前当狗就有用了。
今天过后,所有人都会知道,谭家新找回来的儿子就是个烂人。
几个人把那男人控制住,男人挣扎着,咬牙切齿说:“你们敢动我!信不信我告你们故意伤害,把你们全都抓进监狱里!”
“还有你,你又是什么东西。”说着怒视冷衔月,在看到她的长相后,粘腻猥琐的视线在她身上游走,“美女,这个小杂碎也值得你为他开脱?怎么着,他把你伺候舒服了?和一个不干不净的畜生走得这么近,也不怕染上了脏病。”
谭景琛面色冷了下来。
沈岁宴双目染上浓烈杀意,恨不得把眼前的人千刀万剐,让这张恶臭的嘴脸再也不能说出一句话。
眼看他要发作,冷衔月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
见她冲自己摇了摇头,沈岁宴反手抓住她的手,宛若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近乎恳求地说:“不要听他说这些,我没有偷班费,没有偷拍别人,更没有不干净。”
从小到大他都习惯了一个人。
习惯了被人误会,习惯了受再大委屈也没有人站在自己这边。
可是他同样也习惯了她无条件的信任,习惯了接受她对自己释放的善意。
他现在很怕,不怕那些闲言碎语,只怕这些恶心人的话影响到她,把她从自己身边推远。
他正想说起那段不堪的回忆,冷衔月制止了他的话。
“你是什么人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垃圾,大家也看到了。”她扫视了一圈,视线定格在谭家人所在的位置,扬声道,“看图编故事谁都能编,如果靠这些就能给人定罪,把人钉在耻辱柱上,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干净的人。我相信在场的都是有脑子会思考的人,而不是被一个下三烂牵着鼻子走的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