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显而易见。
觉得自己窥到了秘密的助理惴惴不安。
谭总见过的美女还少吗,多少人投怀送抱,他都不为所动,总不能去喜欢弟弟的女朋友。
谭景琛面无表情上了车。
他靠坐在椅背上,摩挲着泛着冷光腕表,周身的冷意不加掩饰。
要怎么把两人拆开呢?
沈岁宴转头就把谭景琛抛在脑后。
一心想和自己的女朋友培养感情。
他让司机把两人放在公园的路边。
冷风一吹,酒意再次上头,整个人头重脚轻,但意识格外清醒。
冷衔月摸着他发烫的脸颊,没好气地说道:“难受还非要到公园吹冷风,说你傻都是夸你。”
他抱着人不撒手:“对不起,我刚刚说错了话。”
冷衔月抬起另一只手,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
“什么话?”
“结婚。”他低声吐出两个字。
“我还以为你醉得把刚说的话就忘了呢。”
他摇头:“我错了,不该为了气谭景琛口无遮拦,你打我骂我都成。”
“我还不至于和一个醉鬼计较。”
他怕她生气,看她不在意的模样,心里又堵得厉害。
沈岁宴惯会顺着杆子往上爬,见她没骂自己,又嗫嚅道:“但是我们以后会结婚的对不对?”
冷衔月扬眉:“这些话等你清醒了再说吧。”
“我现在……”沈岁宴话说到一半改了口,“我们现在去看电影吧?”
冷衔月:“……”
他可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不过,去看电影比坐在这里吹冷风好。
两人选了一个最近比较热门的电影。
说是来看电影,身侧灼热的视线就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
冷衔月捏着他的脸颊让他老前面大屏幕,没一会儿他又转过脑袋,直勾勾盯着她瞧。
捏捏她的手指,比一下两人手掌的大小,如个孩子一样博取着关注。
另一处,昏暗的房间里烟雾缭绕。
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隐在暗处的人目光落在庭院。
还没有回来。
他吐出一口烟雾,将烟碾灭。
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就算一夜在一起也很正常。
念头刚起,院子里的灯亮起,大门缓缓向两边敞开。
车辆停靠在楼下。
后车座上下来一人。
只有沈岁宴。
心口扎着的刺突然就没了。
谭景琛平静收回视线,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
过了有两分钟。
敲门声打破房间里的死寂。
谭景琛猜到外面的人是谁。
他起身,从容走过去。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裹着怒火的凌冽拳风迎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