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星光点缀着深蓝色的天幕,城市的霓虹在远处闪烁,如同散落的宝石。.优/品¨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婚宴的喧嚣渐渐远去,宴行和苏晚棠终于回到了他们的新房。电梯里,苏晚棠靠在宴行肩头,长睫毛微微颤动,脸颊上还带着酒后的红晕。 "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宴行一手搂着妻子的腰,一手掏出钥匙。
钥匙转动的声音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苏晚棠突然有种奇妙的感觉——这是他们共同生活的开始。 门开了,温暖的灯光自动亮起。苏晚棠刚踏进门,高跟鞋就被她踢到一边,她赤着脚踩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脚趾舒服地舒展开来。
"终于结束了……"她长舒一口气,声音里带着如释重负的轻松。 宴行低笑,顺手解开领结,随手丢在沙发上。他走到苏晚棠身后,双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她紧绷的肌肉。"累吗?"他低声问道,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 苏晚棠侧过头,对上他深邃的目光。
宴行的眼睛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琥珀色,睫毛投下的阴影让他看起来格外温柔。她的心跳微微加速,像是有一只蝴蝶在胸腔里扑腾。"还好,就是脚有点疼。¤微¨?趣|`小<=1说?网3] &首?[£发e3?"她小声回答,不自觉地咬了咬下唇。
宴行挑眉,二话不说首接弯腰,一手穿过她的膝弯,一手揽住她的后背,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啊!"苏晚棠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身体因为突然的失重而紧绷。她闻到了宴行身上淡淡的古龙水香气,混合着些许酒精的味道,让她想起刚才婚宴上他替她挡下的那几杯酒。"你干嘛?"她小声抗议,声音却软得不像话。 "不是脚疼?"宴行唇角微勾,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抱你进去。"他的手臂肌肉绷紧,稳稳地托着她的身体,仿佛她轻若无物。
"抱你的力气还是有的。"他低笑,嗓音沉沉,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苏晚棠不再挣扎,任由他抱着自己走向卧室。她的头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能清晰地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咚,像是某种令人安心的节拍。 卧室门半掩着,宴行用肩膀轻轻推开。
柔和的暖光从门缝中流泻而出,苏晚棠眨了眨眼,适应着突然的光线变化。 眼前的景象让她呼吸一滞——大床上铺满了深红色的玫瑰花瓣,床头柜上点着香薰蜡烛,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茉莉香气。落地窗外,整个城市的灯火尽收眼底,车流如银河般流动,远处的摩天轮闪烁着五彩光芒。e萝=:?拉*{小<±说?2 ?3更=新|最?÷÷快1/° "这是……"苏晚棠的声音有些颤抖。 "妈让人布置的。"宴行解释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妈妈准备的,她说新婚之夜要有仪式感。"他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将苏晚棠放在铺满花瓣的床沿,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品。 苏晚棠的手指陷入柔软的被褥,几片花瓣粘在她的裙摆上,红与白的对比格外鲜明。她看着宴行在她面前半跪下来,伸手握住她的脚踝,轻轻揉捏。
"疼吗?"他低声问,拇指在她足弓处打着圈按摩。 苏晚棠摇头,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床单。他的掌心温热,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地缓解了她的酸痛。她垂眸看着他专注的侧脸——高挺的鼻梁,线条分明的下颌,还有那微微蹙起的眉头,仿佛此刻世界上最重要的事就是缓解她的不适。
"阿宴……"她轻声唤他,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嗯?"他抬眸,目光灼灼,琥珀色的眼睛在灯光下像是融化的蜜糖。 苏晚棠咬了咬唇,脸颊微红:"我们……是不是该喝交杯酒?"她记得母亲特意嘱咐过,这是传统,象征着夫妻从此同甘共苦。
宴行低笑,起身从床头柜上取过早己准备好的红酒和两只高脚杯。酒瓶上的标签显示这是一瓶1982年的拉菲,苏晚棠认出这是宴行珍藏多年的宝贝。他熟练地开瓶,暗红色的液体缓缓流入杯中,在灯光下泛着宝石般的光泽。 "交杯酒。"他嗓音低沉,带着几分蛊惑,将其中一杯递给苏晚棠。 苏晚棠接过酒杯,水晶杯壁冰凉,与她的掌心温度形成鲜明对比。宴行靠近一步,两人的距离瞬间缩短到呼吸可闻。她微微抬起手臂,绕过他的,两人的手臂交缠在一起,形成一个紧密的结。 "Cheers."宴行轻声说,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Cheers."苏晚棠回应,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酒杯倾斜,红酒入喉,甜中带涩,像极了此刻的心情——甜蜜,却又紧张得心跳加速。她能清晰地看到宴行喉结滚动的弧度,能看到他睫毛投下的阴影,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特有的气息,混合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