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殉葬的事情,而是由云将军一派提出的,修缮长城,抵御外寇,需要增加银两。
然而,张丞相一派则说黄陵修建,运河挖掘,同样关乎朝廷稳定,关系百姓安危。
两派系拉扯起来。
暴君眯眼,心下冷笑,无论是修长城还是挖运河,都是为了银两。
都是为了往各自手里增加筹码。
当真是为了百姓吗?
争辩声音越来越大,朝堂仿佛菜市场。
双方甚至撸起袖子打算干架。
放在往日,看见这样的情况,陈佛佑会头疼,会烦躁发怒,会打断场面。
今日,或许是休息到位,脑子清醒,再看这些,只觉得如唱大戏一般。
打起来啊!
那继续打!
打斗的双方都己经发展到抓对方头发,然而,陛下没有叫停,这局面,继续下去会当真打出真火。
张丞相皱起眉头。
往龙椅那位看去。
只见皇帝淡定的很,似乎看的津津有味。
今日的皇帝不对劲。
张丞相开口,阻止打斗。
若不阻止当真打出火来,血溅三尺,谁也占不到便宜。
张丞相看向皇上:“还请皇上定夺。”
陈佛佑视线落在张丞相身上:“无论修建长城,还是开凿运河,都需要银两,话说,祖父开国时,全国税银一年可达千万两,到父皇时,税银年七到八百万两,如今,一年只有五百万两,丞相可知缘由?”
张丞相听闻此言,心里咯噔一声。
开国之初,官员稀少,土地在百姓手里,税银征收自然多了。
大周建国百年多,如今官员队伍膨胀,考中秀才便不用征税,朝廷主要位置无空职,加上乡绅地主以及各地世家权门有意无意下兼并土地,导致百姓手中的耕地不到半数。
皇帝为何提起这个……
“年年天灾,岁岁兵祸,百姓流离失所,民生艰难,因此才需要皇上您来治理,眼下强敌在外,天灾不断,南边水祸尤为严重,若运河挖掘成功。
将南水调入北部……”
张丞相不愧是丞相。
三言两语就把事情换了个更好说辞。
说完看向暴君,等着暴君回答。
暴君盯着张丞相,说道:“去岁调拨西十万两银子,兴修堤坝,挖掘水渠,引水入江,前年同样西十万两,张丞相可记得主张修建堤坝的是何人既修堤坝,为何还会决堤?”
朝堂腥风血雨。
未曾影响到后宫。
秦妩醒来,发现栖霞阁多了冰盆。
她眼里露出惊讶。
还是知春主动说道:“是赵公公的干儿子往咱这边调的。”
秦妩惊讶。
赵明德这是往她这里押注?
她都没跟暴君睡觉,有什么好押的?
她还没想清楚,知春又丢出一个重磅级消息,她说:“主子,奴婢听说,沈婕妤毁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