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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方才不一样。

仿佛真的看见傻子一样。

不懂暴君想什么。

不过，时候不早了。

她困了。

“皇上，该休息了，您明儿还有早朝，嫔妾还得去给皇后请安呢。”她开口。

皇帝看她一眼，点了点头。

叫了水，让她沐浴一番里面躺着。

至于那个傻子系统。

算了，不纠结了。

他没必要跟一个没脑子的系统过不去。

暴君也歇下了。

今日尤为安静。

外头没有铃声，身边也没香味儿，对于暴君来讲这样的体验，极少。

只是，睡了不大一会儿。

赵明德脚步声响起。

他睁眼。

先挪动一下胯，掩饰凸现存在的象征。

而后用眼神询问赵明德发生何事。

赵明德指了指里面的秦妩，小声提醒：“秦才人今儿得给皇后请安，得梳妆准备，还得先返回栖霞阁，晚了来不及。”

“嗯。”暴君声音沙哑。

侧身，轻轻拍了拍秦才人肩膀。

秦妩迷迷糊糊睁开眼，对上暴君一瞬间，立马清醒。

更衣，化妆，离去。

回到栖霞阁，又得重新洗脸，梳妆，换衣服。

做完这些，外头还是黑黑的。

夜色里，她在知春跟长命陪同下，朝着皇后的章华宫走去。

同时，暴君也更衣准备上朝。

赵明德犹豫好久问了句：“秦才人这么折腾，怕是没休息好，皇上为何不免了她请安一事。”

“多嘴！”暴君扫了赵明德一眼。

赵明德讪讪笑了笑。

轻轻往自己嘴上扇了两巴掌。

“她得走出去，才知道身边都是什么人，才能学会利用规则，若当真把人密不透风护起来，才是害她。”

暴君说道。

毕竟，他连自己都没保护好。

倒不如她自己也学着护自己。

学着强大。

下朝以后，他得再去一趟承安殿取来晋王六岁前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