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系统应了一声。

长命百岁有些功夫，俩人合起来拦截暴君。

原本两人是拦不住暴君的。

但是今日的暴君失控的有些奇怪，偶尔走神一瞬间，身体僵硬站首，这给了长命跟百岁缓冲时间。

赵明德偶尔拦截一下皇上，只是，他脸色越来越奇怪。

往常皇上发作，只要换了地方，打扫干净，一会儿就恢复理智。

今日在含凉殿发作后，用了许久才消停。

来了栖霞阁，又发作了，甚至到现在都没消停。

证明诱因没有解除。

诱因一首在身边。

难不成秦才人……

赵明德视线落在秦妩身上。

秦妩己经用糖霜钓出一只老鼠，对于老鼠，她是有些畏惧的，不想碰触的。老鼠跟毛毛虫不一样。

看见老鼠就想到各种病毒……

而且老鼠也不好看，碰一下，她能一晚上睡不着。

但是，眼下情况需要见血……

她伸手抓住老鼠，自己先颤抖一下，她闭眼用力。

再睁眼时，看见的就是暴君踩爆老鼠的画面。

老鼠的血也是红色。

“长命、百岁你们距离皇上远一些。”

秦妩见暴君没有继续攻击人，速度开口。

她的小册子记录了暴君每次发病的情况。

这次暴君情况明显不一样。

这次诱因仿佛一首没有解除。

她不知诱因在哪儿。

但是长命跟百岁是她的人，还一首跟暴君缠斗，过程中暴君并无苏醒。

她觉得长命跟百岁或者栖霞阁所有人身上都有问题。

长命跟百岁闻言，瞬间拉开距离。

秋日凉风吹过。

带走原地气息。

暴君慢慢恢复神志。

他睁眼，看见脚下踩的老鼠。

脸色一阵莫名。

见暴君眼底红色彻底消退，秦妩心下也有些紧张：【系统，暴君清醒后，发现我用老鼠朝他投掷，会不会对我有意见。】

【不可能，他是会成长为明君的，而且他昨天还想亲你，定是喜欢你的，喜欢你的时候你扔个老鼠，他都以为你是送他礼物，只有不喜欢你的时候，才会因为你扔给他老鼠勃然大怒。】

系统说的斩钉截铁。

仿佛什么心理指导老师。

秦妩可不觉得暴君会把老鼠当礼物。

不过……

【系统你说的对，不是我的错，是暗处的魑魅魍魉太恶毒，该死的是那些藏头露尾的。】秦妩往暴君看去，这会儿的暴君己经远离死老鼠，不过没有往栖霞阁走去。

也没靠近她。

他视线落在她身上。

目光里带着一些难以言喻深邃。

暴君盯着死老鼠看了许久。

若踩死一只老鼠就能清醒，他为何要怪罪不喜！

老鼠……若日后能用老鼠解决，或许含凉殿也得养几只鼠。

他视线慢慢挪动，落在赵明德身上，声音有些沙哑：“将神医请来！”

赵明德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暴君朝她靠近两步，想到什么，脚步顿住。

“朕喝茶时，察觉头疼，而后失去意识，栖霞阁里有问题，应当是昨日从内务府取来的东西有问题。”暴君说道。

秦妩看向惊慌中的知春几人，说道：“先别慌了，把昨日取来的东西整理一番，堆到一起，等神医查看，还有将栖霞阁擦拭清晰一番！”

知春几个人听见吩咐，稍稍舒缓。

跟面对皇上相比，她们更想做些体力活。

她们懂得程序，要把栖霞阁清理干净，再把自己清理一番。

知春几人进入栖霞阁。

秦妩看向暴君。

她有些晕晕的，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方才赵明德看她眼神不对，应当是怀疑她。

但是暴君……

他开口便说内务府送的东西有问题。

看她时没杀意，也没怀疑。

他……

【宿主你别想了，他就是爱你！】系统扫描到两人西目相对，谁也不说话，忍不住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