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装傻?”暴君拧起眉头。.5-4!看¨书` ·更^新-最^快?
再看许昭仪的目光便更冷漠了。
“表哥,是秦才人对你说了什么吗?她不喜欢我,说些什么也应该,如果这样,那我认罪了,虽然我也不知道认的什么罪。”
许昭仪柔弱捂胸口,眼睛含着泪光。
跟过来的秦妩差点翻白眼了。
都这样了还在演。
太稳得住了,即使人赃俱获了,还能装傻充愣。
“碎屏呢,把人带过来。”暴君开口。
孟白听见这话,立马带人朝着东边那屋子走去,先前碎屏进去,就没出来过。
门从里面被挡住,跟在孟白身后,力气比较大的太监用力一踹,整张门被卸了下来。
紧接着,映入孟白眼里的是碎屏挂在房梁上。
地上掉了一颗糖。
糖有些融化,应当是上吊前就含在口中。
孟白站在门前一脸呆滞。
庭院里的人回头便看见挂在梁上的尸体。
乍一看见这种画面。
秦妩腿脚软了一下。
得亏李保心细,瞧见吊死的碎屏,立马挪步站在秦妩身后,还伸手将人扶住。
“主子,深宫之中向来如此,即使害怕,也不能露怯。”李保小声提点。
跟先皇时期比,现在宫里死人少多了,先皇后宫妃子多,子嗣多,争夺也多,冤死的亡魂更多。
进来时候是个人,出去的变成个鬼,留下的是不人不鬼。/鸿¨特^小·说+网* -免+费^阅`读+
秦才人,还带着人性呢。
怪不得皇上喜欢,不人不鬼的,瞧见一个鲜活的人,能不喜欢么。
秦妩站首身体。
她不怕的,不能怕的。
暴君每天都杀人,他都不怕的,她又没杀,怕什么。
但是,得经历多少才能不怕。
【宿主别难过,不是你害死的,你不用……】
【我没难过,就是不习惯。】秦妩强撑着回了系统一句。
碎屏她见过次数不多。
平日都安安静静站在许昭仪身后,说死就死了。
秦妩往许昭仪看去。
许昭仪瞧见挂着的碎屏,松了一口气,连忙伸手捂着嘴,眼睛带着泪花,脊背颤动一下:“表表哥,碎屏怎么了,她一向贴心,她怎么死了。”
许昭仪说着话就要往暴君身上贴。
暴君挪开身体。
盯着碎屏身影。
视线从秦妩身上挪开,落在许昭仪身上。
有些人看见死人不习惯,会兔死狐悲。
有些人,佯装无事,还想从中作乱。
许昭仪被这冷漠的目光看的头皮发麻,只觉得心脏都是凉飕飕的。
“送去慎刑司。”暴君开口。
赵明德带人押住许昭仪。
“表哥,我曾经替你挡过致命伤。”
许昭仪听见这话,瞪大眼,感觉到钳制肩膀上的手要把她拖走,心里一寒,张口说出藏在心里许久的话。\5′4^看+书/ ¨无*错-内^容?
暴君盯着许昭仪看了许久。
漆黑的眼底没有任何情绪。
他瞥一眼赵明德:“押送冷宫。”
冷宫……
许昭仪心里一寒。
那地方是人住的吗?
“表哥,我从未加害于你,你今日为了秦才人,如此怀疑我,难道良心不会痛么。”
许昭仪面目在此刻变得狰狞起来。
秦妩沉默。
她听着许昭仪一遍一遍的将她拉入这场争执。
心里很无力。
“从未加害么?”暴君开口,淡淡问了一句。
许昭仪刚想说话。
那边长命跟孟白己经将碎屏从房梁上取下来。
同时发现碎屏身上荷包鼓鼓的,没忍住打开,发现里面的东西,取出来是两颗发黑的银子。
“主子,这银子像您煮过那两块。”长命的话声音不大,仿佛一阵风,吹到许昭仪耳朵里,也吹到暴君耳朵里。
秦妩看一眼,银子跟银子长得都差不多。
但是,多数银子发黑不会这么的均匀,也就那些被放了朝颜的银子,水煮后过一两日才这么黑。
其中原理秦妩多少能猜到一些。
【这不是上次内务府送来的那匹么,不是被死了的太监偷藏起来,怎么落在碎屏身上?】系统疑惑。
【太监死前见过碎屏吧!】秦妩猜测。
暴君视线再次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