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进了宫的贵妃还能离去？

又不是姚婕妤那种不显眼的，少一个就少一个。

“你只需回答，跟着本宫还是留在此地。”云贵妃问。

白芷不假思索：“娘娘，奴婢跟着您，你去哪儿奴婢去哪儿，若没了您，奴婢都不知道做什么说什么!”

“嗯，本宫安排！”云贵妃应了一声。

当日夜里。

云贵妃去含凉殿求见皇上。

暴君心有所思。

让赵明德将人带进来。

“臣妾见过皇上，皇上圣安！”云贵妃站在含凉殿里，视线落在皇上身上。

皇帝长相是极为出众的，换句话说，她没见过比皇上长得更出众更矜贵更有存在感让人目不首视的。

以往皇上什么样子，她有些记不清，但绝非此刻这般。

“皇上，臣妾长相自问不俗，您就不动心吗？”云贵妃请辞前，还是问了一句。

她今日穿的一身暗红色裙子，不再是宝蓝色，浅蓝色，粉蓝色讨好皇帝的蓝，而是边塞落日映在沙漠的红。

是她喜欢的颜色。

“为何动心，后宫美人诸多，若朕个个动心，岂不是要累死！”暴君凉凉开口。

云贵妃心里最后的期许消失了。

她看向皇帝：“您先前说的，臣女有结论了，臣女想如卢采薇一般，为自己做出功绩，臣女想去边塞，戍守边关！”

暴君视线落在云贵妃身上。

今日之事，他早就料到会这般，哪个边塞出生自由自在的人跟灵魂会喜欢逼仄的皇宫。

“许了，不过得从底层做起，能做成什么样子，看你！”暴君说。

云贵妃脸上露出笑。

“若有机会再见，臣便是云昭霓，而非云贵妃！”

“嗯！”暴君最后看了一眼云贵妃点了点头，让赵明德送云贵妃离去。

云贵妃离开含凉殿，并未首接出宫。

而是带着白芷去了一趟兰泽院。

也没说什么。

只是让秦妩给她煮上一锅火锅。

她穿着暗红色衣服，头发梳成高高的马尾，又酷又飒，有点帅气逼人。

秦妩被美色诱惑，取出辣椒，让下面人准备了火锅。

饱餐一顿，云贵妃便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