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怪物就要决出胜负了，莉莉丝没再分出眼神给旁边的女人。

“做女巫……真的好吗？我听说你们光是学习巫术的过程的死亡率都很高。”在艾琳看来，女巫在这片大陆并不受欢迎，去哪里都会被人类像防着盗贼一样盯着。

在她看来，成为女巫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如果有的选，艾琳她一定会选作为人类活下去，她无法用想象自己加入吃人的恶魔的阵容的样子，还不如像她现在这样活着。

当然，如果性命受到了威胁就另谈。

莉莉丝持不同意见。

“机遇与危险并存，虽然确实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死掉，但谁都会死，为了追求自己想追求的东西，不亏，总好过你们大部分人类稀里糊涂碌碌无为的一生要好的多吧。”不说别的，成为女巫，光是自然寿命上就赚翻了。

被人类歧视这己经是最微不足道的副作用了。

“拐弯抹角的你应该想问的不是这些吧。”

“我的朋友……”艾琳绕了一大圈，除了这些，最想知道的就是她朋友的消息，为此她花钱跟着商团跑过好几次女巫镇，在女巫镇通商的日子。

可惜的是，幼儿院和女巫塔属于禁地，平时只有女巫能进出，其他种族的生物尤其是人类想要靠近就必须得到女巫镇管理者的允许。

她也尝试过在镇里打听，但要打听一个未成年的女巫并不容易，除了像莉莉丝这样主动结交人类的。女巫们对人类天然就厌恶，出于对未成年女巫的保护，人类要来询问未成年女巫的信息，那是半个字都询问不出来的。

莉莉丝调整了一下心态，在原地活动了一下手脚，边热身边问。

“你要找的女巫叫什么名字？”

艾琳从体格和面相上，看着年龄己经无限逼近成年了，这意味着，事情发生到现在可以能有十年左右的时间了，也就是说这个女巫如果还活着，应该也就是她们这几届上下的人。

说真的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叫一个不到五岁的孩子‘姐姐’，还要靠人家罩着才能活命，莉莉丝真的挺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