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小皇帝扑进你的怀中,放声大哭,你不停地拍着他的脊背安抚。首到怀中没有声音,你发现他己经睡了过去。
你叹了口气,把孩子交给嬷嬷,吩咐她们好生照料。
“清砚,取哀家的衣服来。”待他取了一件绛紫色云锦宫装步入内室时,你刚好脱下了寝衣。
隔着一座屏风,你背对着他立在铜镜前,然后你撩起了如云的秀发,白皙光滑的背好像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同时上面也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痕迹。
“到了为何不做声,你在看什么?”你的质问使他惊慌,他将宫装放在椅子上,立刻跪伏在地,额头紧贴着地板,“奴、奴才失礼,愿领责罚。”
“罢了,衣服递给哀家。”
隔着屏风,清砚恭敬地将衣服递给你,穿上衣服后,你唤道,“清砚,替哀家梳妆吧。”
宫女都是萧策的人,你看着她们生厌。
清砚接过你手中的金丝楠木梳,轻柔细致地梳着长发,然后手指极为灵巧地为你绾好了发髻。
清砚面露难色,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谨慎开口道,“太、太后,您万金之躯,要不请个太医瞧瞧吧?”
“请太医做什么?”你歪头笑了笑,“好让别人知道,哀家与人——苟、且、吗?”
“奴才不敢,奴才不是这个意思。”清砚声音惊恐,不停地磕头。
你冷眼看他将额头磕得出血,然后扶起他,轻笑着,“好了,哀家又没有责怪你。”
清砚低着头,手指无措地抓着衣角。
奏折堆满了桌案,你拿着笔一封一封地批过去,不觉己是半夜。清砚立在一旁,担忧地说道,“娘娘,您歇一会儿吧。午膳只用了几块糕点,这样下去,身体熬不住的。”
你按了按太阳穴,强撑着拿起一道奏折打开,却突然一头栽倒在桌案上。
指尖松开了笔,羊毫笔掉落在宣纸上,晕开一道墨痕。
“太后!”清砚一声惊呼,他慌乱上前扶住你歪倒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