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砚的手在你的后腰上暧昧地摩挲,低低笑道,“太后娘娘这么等不及就要卸磨杀驴?奴才只害怕杀了萧策之后,娘娘下一个要杀的人就是奴才了。¢搜_搜.小·说·网, !更/新,最,快^”
“清砚,你和萧策是不一样的。”你认真地注视着面前的男人,翦水秋瞳里倒映着他的身影,“哀家怎么舍得对你动手呢?砚郎,你是最爱我的人,不会忍心看我受欺负的,对不对?”
清砚捧起你的脸,指腹摩挲着你的唇,“娘娘又在蛊惑人心了,这张嘴怎么就一句实话都没有呢?奴才恨不得咬烂你这张嘴!”
男人目光凶狠,仿佛要将你吞吃入腹。
你明亮的眼睛蒙上一层盈盈水光,眼尾泛红,一滴泪珠在白玉的脸庞上缓缓落下。
“砚郎,当真不愿意帮我?”你颤抖着声音,男人别开了眼,喉结滚动,浑身紧绷。
“也罢,不过是陪着萧策睡……”你话音未落,男人就扯开你的衣襟,露出身上各种痕迹,他疯狂炽热的吻如雨点一般落下。
你嘴角扬起得意的笑,主动抱住男人,清甜的嗓音不住地唤着,“砚郎,砚郎……”
男人只觉得要被你逼疯了,他受不得你这样,下一瞬他就堵住你的嫣红的唇,让你发出动情的呜咽,再也说不出那样的勾人的语调来引诱他。*x~z?h+a-i!s+h,u!.~c¨o_m-
你摸上他光滑的脊背,掌心竟然传来岩石般坚硬的触感,清砚远不像看起来的那般文弱,相反他每一寸肌理都那么紧实有力。
许久之后你眼尾泛着媚意,云鬓散乱,嘴上的胭脂早就被男人吃了个干净,他还意犹未尽地抱着你不撒手。
“萧策,我会设法除去。”男人沙哑着嗓音,面色潮红。
“砚郎,还是你最心疼我。”你讨好似的在男人的嘴角亲了一口。
清砚喉间溢出一声自嘲的笑,其实他根本就拒绝不了你。从他爱上你的那一刻起,就栽倒在了你的裙下,不过你总要赏些好处给他。
如今只不过是将整个灵魂都献祭给你而己。
但只要得到你,日日和你缠绵,这些都可以忽略不计。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男人重重掐住你的下颌,“杀了萧策之后,娘娘要发誓,从今往后你只有奴才一个人。”
你乖巧地点头。
“刚刚娘娘也试过了,您想要的快乐,奴才也能给。”男人靠近你的耳垂,暧昧地调笑,你脸颊顿时羞红。
修长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抚着你的长发,将你按进他的怀里,“您若是再用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勾引旁人……”男人的语气阴鸷恐怖,“那就别怪奴才把你锁在床榻上,一辈子都别下床了,光/着/深/紫/(同音字)就等着奴才来疼爱您,好不好?”他湿热的吻印在你的锁骨上。_h.u?a′n¨x`i!a¢n¢g/j`i!.+c~o^m+
你心中被男人的疯狂震惊到了,嘴上含糊道,“砚郎就爱装凶骗人,我不理你了。”
男人一下又一下啄你的唇,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说着好听的话哄你,眼睛里却是一片邪魅之色。
衣襟还是敞开的,你顾不得系上,就对着男人娇声道,“还不帮哀家把衣裳穿好。”
“遵命,太后娘娘。”
清砚倒是一点不客气,眼睛放肆地在你身上流连,手上借着穿衣服的功夫一点便宜也没少占。
“娘娘以后沐浴、换衣,就让奴才一人服侍吧。”
“这怎么行?成何体统?”你小声抗议。
“这有什么不行?”男人吻着你的后颈,心情颇为愉悦地看着你身上他弄出的痕迹,“这么诱人的画面,奴才以后日日都要观赏的,奴才为您搓背,替您换衣,您什么都不用做,乖乖地任由奴才服侍您,有什么不好?”
你知道反对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改变,你说一句,清砚就有十句在等着你。
“好,就依你吧。”你闷闷地回答,男人倾身吻下。
待清砚离开去做部署后,你一个人在寝殿内暗暗思忖:不知清砚是否能一举拿下萧策。
如今萧策手握虎符,又接连打了几场胜仗,在朝中威望颇高,隐隐有把持朝野之势,最近有不少奏章弹劾他飞扬跋扈、滥用职权、任人唯亲的。
经历一番查证,你发现这些奏折所言属实。
他对你“以下犯上”,你都可饶他,但如此功高震主、动摇皇权的臣子,你怎么能用得安心呢?
所以这个人,非除去不可。
但是怎么除去萧策呢?你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蔡进财养的私兵。
蔡进财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