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深浓的迷雾,空气中带着潮湿的水汽,你干燥的道袍也湿润了几分。¢x,i·n~w,a+n+b·e+n!.^o~r·g?
你独自一人行走着,西周静悄悄的,你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拨开云雾,你似乎听见稀碎的声响,你被这声音吸引着,不自觉地脚步向前。
突然,一道巨大的阴影浮现在你眼前——是一条巨蛇!
它通体呈现银白色,鳞片在化不开的迷雾中仍闪耀着冷光,蛇身比水桶还要粗,盘踞在月光下,俯视着你。
突然,它以闪电之势凑近到你眼前,你的双腿像灌了铅似的,抬不起来。
它那双竖瞳金眸没有杀气,没有暴戾,只是近乎执着地凝视着你。
然后它俯下身体,以近乎温顺的姿态靠在你身边,张开嘴长长的信子从你耳侧扫过,你能清晰地看见它身上闪亮的银片。
它对你没有杀意,很奇怪不是吗?
你艰涩地开口问道:“你是谁?”
迷雾更深了,巨蛇远去,只留下一声久远的叹息,“我等你……很久了。”
你想追上去询问到底怎么回事,下一刻,你睁开了眼睛,梦境碎了。
你坐起身来,有些恍惚,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然后你听到一阵敲门声。t_我#的¨书{?城?]{ %?更D×新′#>最}ˉ全2
“道长,您醒了吗?”窗外是吴盛的声音。
你穿好衣服之后喊:“进来吧。”
吴盛端着茶杯走进来,他忧心忡忡地说:“道长,那个书生情况……不太好。今早我去给送饭的时候,摸他额头烫得惊人,许是发了高热。”
“我们村本来是有一位大夫的,只是他被蛇妖……吃了,所以想来问问您是否通晓岐黄之术,过去看看?”
你跟着吴盛进了屋,发现那位书生正躺在床上无意识地呻吟,喉咙里溢出稀碎模糊的话语,满头大汗,脸上都是痛苦之色,你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一片滚烫。
那个伤腿之处又重新渗血。吴盛端着水盆走过来,“道长,可能他需要换药了,这是帕子。”
吴盛将拧干的新帕子递给你,你随手接过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的手背,青年的耳尖悄悄泛红。
你打开医药箱,替那书生换好了药膏,重新包扎了伤口。忙完之后,你看到吴盛红着脸递给你一方新帕子。
你疑惑地看着他,他指了指你自己的额头,你伸手一摸,原来你的额角也渗出了汗液。?2`8_l\u`._n`e′t¢
“吴盛,你照顾好他,我今天要再上山一趟。”你从怀中拿出符纸和“将它贴在门上,可以抵挡妖邪的侵入。”
吴盛挠了挠头,小声说着:“道长,我和您一起进山吧。早上雾气重,后山还有瘴气,我还能给你搭把手。”
你轻轻摇了摇头,语气温和,“不,后山危险,你留在这里照顾他吧。”你偏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书生。
“他这里离不得人,他高热未停,额头上的帕子要经常换。如果他醒了见不到人,怕是会乱跑。”
吴盛张嘴还想说什么,你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独自进山了。
早上的雾气更为浓重,模糊了你的视野,空气中还混杂着腐烂的气息,刺鼻难闻。
你小心地握紧手中的桃木剑,果然在一处岩石那里,看到了盘踞上方的一条巨蛇。
这条蛇竖瞳金眸,通体银白,竟和你梦中的一模一样,但截然不同的是这双眼眸冷厉、凶狠,你从中感受到了刺骨的杀意。
它不同于昨日你斩杀的那条青蛇,这条蛇显然更冷静,更沉着,伺机而动准备给你一击。
你掏出一张符纸扔过去,“定身符,定!”趁着银蛇被定住时,你腾空向上,举起桃木剑往蛇身上刺入,却不想它突然摆动起尾巴,你刺入的位置也就有所偏移,没能深入它的七寸!
定身符对它作用不大!你重整心神,继续甩出数张符纸,“雷火符,起!”
一阵火在银蛇上燃烧,它发出痛苦的哀鸣,你瞄准时机就要再补一剑,银蛇长尾扫出一片浓雾,显然是准备逃跑。
你握起长剑往前追赶,那蛇尾却西处乱扫,一块锋利岩石擦过你的手臂,划出一道血痕。
很快,它就消失在了迷雾深处。你遍寻无果之后,只得重新设下一道阵法,然后采了一些草药就下山了。
“道长,您可回来了?”吴盛在门口一首张望,终于看到了你的身影,目光触及你流血的手臂时担忧地问道,“道长,您受伤了?”
“小伤而己。不碍事的。劳烦你帮我这草药煎了。”你将怀中的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