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指尖顺着你的锁骨往下滑,垂眸看向怀中的你,见你神色茫然的模样,声音沉了几分,“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你猛地回神,撞进了男人的眼中,那双清亮的眼此时目光锐利,夹杂着探究。?完+本.e神^<2站= ¤?>无`错|内)?[容¨;t
“我、我震惊到了,没想到……你对我的感情竟然萌发地这么早。”
男人低低笑了一声,抬手捏住你小巧的下巴,“那嫂嫂现在得知了,有什么感想?”
“我、我很感动。”
“嫂嫂真的这么想?”男人凑得更近了,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你白嫩的脸颊。
“嗯。”你慌乱地点点头。
“那嫂嫂既然感动了,还请你大发慈悲,解我相思之苦。”男人修长的手指己经放在了你的腰上,玩弄着那根系带。
“辞砚,现在还不能……”你小心翼翼地按住了男人作乱的手。
“我以为嫂嫂今晚前来是己经知道了会发生什么,既然嫂嫂不愿,那我们的婚约也干脆取消好了。”男人凉凉地说道,“反正也只是口头之约,做不得数的。”
“不,辞砚,不行的。”
你现在需要江辞砚的庇护。
男人语气轻慢,“那嫂嫂还想怎样?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想要做人人称赞的贤妇,又想要将军府的荣华富贵,还什么都不愿意付出,真是贪心啊,什么都想要!”
你摇着头轻声辩解,“我、我不是……”
江辞砚却冷笑一声,“还是说嫂嫂听了我刚刚那一番对你的告白,觉得自己有恃无恐,可以拿捏我?”
见你僵硬地站在原地,眼眶泛红,他又两臂一揽,把你抱在怀里,埋在你馨香柔软的发间,“嫂嫂,别伤心,我也不是有意那么说的。-三^叶¢屋` *无?错~内-容·”
男人指腹擦去你的泪珠,认真道:“孝期三年,我怕你根本不想嫁我,这其中的变数太大,我没有安全感啊。”
男人的表情委屈,语气苦涩,如果忽略他那双轻佻作乱的手指,似乎真有几分可信度呢。
下一秒,你的衣襟就被男人解开了。
他一边脱掉你的外裳,一边说道,“我们迟早都是夫妻,夫妻之事早做晚做又有什么区别呢?对不对?嫂嫂也不要过于扭捏,兄长教你的还都会吧?”
你算是彻底明白了,今晚你是无论如何都逃不出去了,他是一定得到你的。
男人将你放到床榻上,一边用力亲吻你的唇瓣,一边解着自己的衣裳。
夜,还很长。+新,完\本^神′站, \无_错?内`容^
许是太过兴奋的缘故,男人痴缠了很久才放过你。
第二天早上醒来,你浑身酸软无力,一开口发现嗓子竟然都哑了。
男人倒了一杯水,一口一口地喂你喝下。
他语气颇为愉悦地说道:“嗓子都喊哑了呢,嫂嫂昨晚×得真好听。”
“我、我要起来。”
男人将你搂抱在怀里,不以为意,“起来做什么?夫人若有什么需要,告诉为夫,为夫替你做。”
经历了昨晚一事,男人对你的自称都改了。
“丧事之后,总有宾客来访,我身为辞渊的遗孀,总要招待一二,此事怎可假手他人?”
“不用。”男人扶着你躺下去,替你掖好被子,“我就和宾客说,嫂嫂忧思过度,己然病倒了,我替嫂嫂迎宾就是。”
男人以一副不容置疑的态度嘱咐你好生将养,末了还在你耳边暧昧地说道,“你好好休息,养精蓄锐,只怕今晚还要辛苦嫂嫂呢。”
见你顿时惊惶如林间的小鹿,江辞砚在你唇角印下了一个吻施施然地离开了。
门口的丫鬟和小厮早得了他的命令,根本不会放你出去。
就这么胡闹了几日,你再三哀求了江辞砚,他才愿意放你出去。
三日后,你在廊下整理先夫的遗物时,忽然听见下人通报,你先夫的战友魏显登门拜访。
魏显与你先夫江辞渊一同上了战场,他平安归来,而你的先夫却战死沙场。
你来到前厅,就看见一个身材高大,五官硬朗的男人端坐在椅子上,他见了你抬手道,“弟妹。”
“魏将军不必多礼,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魏显从怀中拿出了一枚锦囊,“这是在清点辞渊兄弟遗物时落下的,今日特地奉还。”
你伸手接过那个锦囊,这是江辞渊一首贴身带着的,你熟悉地很。
打开一看,一枚光滑的玉珏以及几朵干枯的菊花花瓣。
但却少了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