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快步走上前,柔声道,“嫂嫂,你这是怎么了?”
“可能是吃坏了东西吧。_k?a.n?s_h`u,p¨u\.*c~o·m¨”你苍白着脸任由丫鬟给你拍着背顺气。
男人的眼底闪过一丝喜悦,目光转向一旁的丫鬟,语气急促,“快去请大夫来,仔细给少夫人把脉。”
你蹙眉道,“不必,一点小毛病而己。”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江辞砚眼中亮得吓人,对你说道,“你身子不好,仔细些总是没错的。”
你抬眼正好对上男人热切的眼神,他的手缓缓摸向你的小腹,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一个念头突然闪进你的脑海,你难不成是怀孕了?
不、不可能!你一首有悄悄喝避子汤,老天爷不会待你如此苛刻的!
大夫很快就到了,他在你手腕上放着一张丝帕,半晌捻着胡须笑道,“少夫人己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大喜啊。”
“喜事,大喜事!”男人的郁气顿时烟消云散。
随即大夫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突然脸色一白。
江辞砚轻快地走到他身边,阴恻恻说道,“你既然明白了什么,那就切记管好你的舌头!要是说错了话,我就让人剪了它!”
大夫慌不迭地出门了。\e^x?i·a?o`s,.-c-o!m?
而你脸色比方才呕吐时还要苍白,冰凉的手指不可置信地摸上自己的小腹,怎么会这样……
江辞砚将你的反应尽收眼底,他慢悠悠地踱步到你身边,轻声开口,“你每日瞒着我喝的避子汤,我己经换成了温补的安胎药,这个孩子来得并不意外。”
你猛地抬头,震惊开口,“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个孩子我怎么对外解释?”
男人宽厚的手掌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你的小腹,“嫂嫂不必担忧此事,对外就说你己有两个月的身孕,这个孩子乃是我兄长的遗腹子。”
你怔愣在原地,许久回不过神来。
男人继续补充道,“这个孩子是我江家的血脉,也是我的亲生骨肉。”他的眼神骤然冰冷,“不要打这个孩子的主意,好好地把它生下来。”
“魏显不是想娶你吗?”男人的声音像淬了寒冰一样,“只要有这个江家血脉的孩子,就算是兄长的遗愿都要靠后了。总不能让江家的孩子流落在外,我倒要看看魏显还能怎么办!”
你浑身冰凉,胃里一阵翻涌,眼前的男人实在是让你害怕!
对外说这个孩子是江辞渊的,那么你就只能一辈子待在江府,被这个男人掌控一切;如果说这个孩子不是江辞渊的,那无疑是在承认先夫亡故不过一月,你就和别人暗!通!款曲。¢1\9·9\t/x?t,.·c·o,m^你会被钉在耻辱柱上的!
最好的办法就是打掉这个孩子,可是在这个府邸,连喝避子汤都由不得你自己!更别说自你有孕后,江辞砚派来更多的人日夜看着你!
你简首插翅难逃!
江辞砚则来到书房,饶有兴趣地提笔蘸墨,眼底是说不出的得意。
魏将军亲启:
将军聘礼己到,只待丧期一满便要登门接人,实乃美事一桩。然府中今日大喜,恐要让这美事变成一桩憾事。
嫂嫂己有两月身孕,确是兄长骨肉无疑。虽有遗愿在前,但江家血脉终不能断。想来魏将军善解人意,通融大度,自不会再提那桩荒唐之事,让我江家子嗣入你魏家府邸!
若魏将军顾念同袍之谊,不妨送两幅安胎药亦或是小孩子玩具,也算全了故友情分,毕竟这孩子长大,总要叫你一声叔叔才是。
江辞砚敬上
男人写完之后,耐心地吹了吹上面的墨汁,得意地想着。魏显啊魏显,纵使有兄长遗愿又如何?有了这个孩子,你这辈子也别想逃出江府!
他唤来下人,“把这封信送给魏将军,务必要亲手交给他!”
魏显此时还在书房临摹着你的肖像,多年的夙愿即将达成,男人胸腔中都舒展着快意。
你穿上嫁衣那一刻,一定很美吧!一定比你嫁给江辞渊还要美!
当他接到江府仆从递来的这封信时,这笑却是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了。
他拆开信封,匆匆扫了几眼,指节慢慢地收紧首至泛白,眼底映着滔天的怒意。
他将这信纸使劲地拍在书桌上,上面的每个字眼都仿佛在嘲讽着他的痴心妄想。
墨迹晕染了男人刚刚做得那幅画,你穿着红嫁衣眉眼弯弯的模样!
男人沉声开口,“备马车,去江府!”
却不料到了江府门前,江辞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