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身边的凳子,示意娄小娥坐下。
看着曹安年轻脸上那真诚的期待,娄小娥点了点头,挪着小步,有些拘谨地在那凳子上坐了半边屁股。
曹安清了清嗓子,“话说啊,在一个乡下,有个叫清水洼的地方。”
“那地方啊,偏僻,水好,尤其是村后山坳里,藏着一汪天然的小池子,水清得能看见底下溜圆的鹅卵石,太阳一照,水面上都泛着金光。”
“就在这清水洼,住着个年轻的寡妇,叫玉娘。”
他的故事娓娓道来,开头倒是寻常。
但很快,情节就变得旖旎起来。
“这玉娘啊,长得那叫一个白净水灵,皮肤跟刚剥壳的鸡蛋似的,嫩得能掐出水来。”
“可惜命苦,男人走得早,就剩下她一个人守着空落落的院子,日子久了,心里头也空落落的,总觉着身上燥得慌。”
“也不知从哪天起,玉娘就养成了个习惯,每天晌午过后,太阳暖洋洋晒着,估摸着村里人都歇晌了,她就悄悄儿地溜到那山坳里的池子边。”
“她呀,先是四下里看看,确定没人了,就把身上那点薄薄的衣衫,一件件地褪下来…”
“先是那件洗得发白的碎花小褂,露出圆润的肩头,接着是那根勒着细腰的布带子…”
曹安一边讲,一边用眼神若有若无地描摹着娄小娥的身体曲线,尤其是她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
娄小娥听得入神,但渐渐感觉不对了,这描述…也太…太羞人了!
她感觉自己的脸烫得厉害,身体也莫名地有些发软发热。
“最后啊,连贴身的、薄薄的小衣……都滑落在池边的青石上。”
“那身子,啧啧,日头底下白得晃眼,该鼓的地方鼓鼓囊囊,该细的地方盈盈一握,跟画里的人儿似的。”
“她就那么赤条条的,一步一步走进那清凌凌的池水里……”
“冰凉的水漫过脚踝,漫过小腿,再漫过那圆润饱满的臀…”
曹安的声音放得更缓,更低沉,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她舒服地叹口气,水波荡漾,托着她那沉甸甸、白生生的胸脯子,在水面上一起一伏…”
“水珠儿顺着那光滑的颈子往下滚,滚过锁骨,滑进那深深的沟壑里…”
娄小娥感觉自己的脸烫得快要烧起来,心跳得像擂鼓,曹安描述的景象太过鲜明。
让她不由自主地联想到自己,想到自己独守空闺的寂寞,想到那无人触碰的身体。
她低着头,根本不敢看曹安,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又羞臊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