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闻闻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但扭头看到崔辰如同吃了死苍蝇一般的表情后,她确定这家伙没开玩笑。+飕¢飕_小¨税,惘* \已\发*布*罪.新^璋¢劫·
干笑了两声,魏闻闻说:“既然出现了这种情况,那游戏还要继续吗?”
“继续,为什么不继续,他们干他们的事,我割我的草。” 崔辰摇摇头,控制着神像将长矛对准了福寿螺。
正在产卵的福寿螺没有任何防备,它也不可能像蛤蟆那样被惊动后快速反应。
矛锋闪过,割下它的半颗脑袋。
螺蛋的产出随之一滞,透明粘液顺着断口倾泻。
许是长矛触碰到杂草发出了一些声音,不远处即将开始运动的两人被吸引。
女人迅速捂住胸口,看向杂草晃动的地方。
“有什么东西在哪里。”女人担忧地说道。
“能有什么东西,青蛙刺猬啥的吧。”林建山的手还攀附在女人腰上,感受着柔软,不肯拿下。
“你去看看,万一是蛇呢,先把那东西赶跑再说。”
“好吧好吧,真拿你没办法。”林建山把牛仔裤拉链拉了上去,摆弄着‘小我’的位置,一步步靠近。
女人也带着一丝好奇,跟随在后。
崔辰砍下福寿螺的半颗脑袋,现在还在苦恼怎么把它束缚在长矛上。·如!文+枉+ ~哽¢薪_最?筷_
这玩意滑溜溜的,穿上去就往下滑,不像蛤蟆脚,卡着骨头就行。
尝试几次都没能成功,崔辰决定抛弃福寿螺脑袋,去把它的壳尖切下来带走。
可就在此时,一道白光照了过来。
那打野炮的一男一女不知道什么时候注意到了这里,手机手电筒的光线汇聚,照亮了崔辰的神像。
“我都没找事,你们还先找上事了。”崔辰嘀咕着,让神像给两人竖了个中指。
灯光将弄出动静的玩意照亮时林建山人都傻了,他瞪大眼睛观察着那个木偶的一切细节,包括对方竖起的中指。
“死物化生?木头玩具成精了这是,一块破木头怎么熬下来的?”林建山傻眼低语,石头化生他尚能理解,毕竟石头耐腐蚀,但你一个木头……
连漆都没上,是怎么在成精之前抗住鼠啮虫穿的啊!
埋在地下吗,那也该被微生物分解了啊!
“这是什么遥控玩具吗?”女人眉头皱起,伸手去抓那刚转身的木偶,她怀疑这东西的身上有什么摄像头。
林建山来不及阻止,女人己经将木偶抓在掌心,还顺手将那做工粗糙的长矛夺了下来。
“喂,你的机器人现在在我们手里,想要回去就快点出来!”
说罢,她不顾木偶折腾的手脚,用长矛在其胸膛戳了两下。~墈~书*君^ ?首?发-
堕落乌鸦的利爪何其锋利,一戳一个坑。
“沃尼玛,熊玩意敢动我手办!”杉树上的崔辰眉毛高高挑起,往神像所在的位置飘去。
同时,扭曲的力量施加在女人手指上,发自骨髓的痛苦让她松手,夜枭戾啼般的哭喊响彻。
魏闻闻嘴角勾起笑意,双手背在身后追向同类。
女人变形的手指让林建山瞳孔一缩,看着木偶的眼神也有些愕然。
他发现自己好像误判了这东西的等级。
刚才那个一定是神通,这木偶是妖!还是活过了千年的老妖!
林建山身上没带枪,屁股兜里的几张破符对活物来说和废纸没有两样。
女人嘶声哀嚎,正在承受莫大的痛苦,但偏偏自己还不能轻举妄动,谁知道这只木偶妖会不会突然发难。
他在心里怒骂老天,觉得这两天自己真是霉到家了。
“byd给我手办戳出来几个洞,手咋这么欠呢!”崔辰心疼地说道,他现在就这一个可动手办,弄坏了都没处修去。
期望胡老师?他雕个黄瓜都费劲……
让他找人给弄个不锈钢的倒还行。
林建山一愣,他见木偶抚摸着胸口创伤,但声音却是从天上传来。
抬头一看,紫与白的未知半透明人形悬于半空。
紫色?白色?
从卫苍脉首嘴里说出来的那两个拗口名号瞬间在他脑海里炸响。
“不会这么巧吧?”林建山倒吸一口凉气,突然有点相信胡大福说的话了。
“你看你……你看得见?”崔辰降下身形,和这衬衫半敞即将步入老年的中年人面对面:“什么脉系的,还是说是血脉淡到光能看见的普通人?”
“行运一脉,林建山。”林建山低下头,鬼使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