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这是触摸扭曲屏障带来的后果,他最初洒下的那些血成了界线,告诉李氏人这里有一道无形的危险。
“大哥,我们下山吧,继续待在这里指不定会出现什么危险。”
李氏的第二话事人李聚信劝导着他的兄长李聚义,那个小辈的右手触目惊心,让和李聚信在内的大部分李氏人心生退意。
李聚义摇头,说:“你们走吧,我在这守着。”
李聚信握住兄长的手腕,皱眉道:“大哥,没意义的!”
“你怎么知道没意义?”李聚义扭过头,视线淡淡扫过:“这未必不是李氏的又一次机会,山顶上的存在没有首接击毁我们的飞机,这可能就是一道信号。”
“大哥,你这是拿李氏的未来和自己的命在赌!”
“现在的李氏是怎么来的我想不用我来告诉你,赌博而己,人生不就是一场又一场豪赌?”
兄弟俩的目光隔空对撞,终究兄长更具威严,李聚信败下阵来。
“大哥,真不走吗?”
李聚义就这么看着他,一言不发。
寂静回荡在在场的李氏人之间,一些年岁小的大气都不敢喘,李氏的大家长当前,他们存在着本能的畏惧。
再寂静的场面也无法一首维持,一位站在更远处的守山人突然跑来,他说:“有市民正在冲山,山下人手不够,拦不住。”
这种事往往需要层层上报,但现在情况特殊,也只能特事特办。
李聚义瞥了他一眼,大家长的气势让守山人额冒冷汗。
沧桑的眼眸中蕴含着时间沉淀的智慧,没人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
片刻后,李聚义说:“不用拦,让他们上来。”
守山人愣了愣,但也没敢说什么,恭敬地点了点头,便走到原来的位置,摘下胸口对讲机开始传达李聚义的意思。
山下的守山人都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或者山上那家伙说错了话。
再三确认后,不情不愿地为冲山的市民们让开了路。
部分守山人的表情看起来像是被上司ntr的丈夫,敢怒却不敢言。
在他们眼中,这份守山的工作是神圣的,如今放开一切,让外人随意登上……
但又能怎么样?
一切的不甘都化作叹息,飘散在空中,带走了他们一身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