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慢。”甩水上车,崔辰用下巴点了点浅池的水泥路:“实在不行你骑那上面得了。”
傲慢的语气就如同在说喝不了酒就整点小甜水得了。
这哪个男人忍得了?
纵使是没有一身超凡脱俗力量的普通人也受不得这个刺激,哪怕强撑着也要证明自己。
胡大福脑袋一甩,往前挪了一截,自行车轮压上浅池前半段狭窄的隔断:“谁不行了,这世界上只有我老婆能说我不行!”
崔辰嘴角抽了抽,这嘴上不把门的老毕登还在嘴硬。
也不知道他的徒弟们听到了自己师父说的这番话会作何感想。
浅池崎岖不平的隔断比起正常的大路来说是要难骑许多,速度一提上去稍不注意就会打滑翻进水里,特别是这前半段的路还窄。
崔辰第三次用扭曲修正车轮偏移的方向,不由感叹道:“卧槽了,这破路真难骑。”
“水泥路没多远,把车扛上去骑呗。”胡大福笑道。
你敢用我的咒语对付我?
崔辰眉毛一挑,毫不客气地回怼道:“胡老师,大裤衩子怎么湿了?”
“天热,下水凉快凉快。”
“嘁。”
“切。”
两辆自行车一前一后继续前进,没多久崔辰的视线中出现了昨晚离开时那仨钓鱼佬最后选择的池。
池依旧,人不在。
不知道是接连空军道心崩溃,还是重整旗鼓再换钓位。
“崔小哥,你看那边。”
胡大福一声呼喊,引得崔辰西处乱瞥。
“啥,哪?”
“那,边上那口不大的池。”
池中,几个不知死活的赤裸之人仰面飘荡。
“玩得这么嗨?都给玩死了?”崔辰啧啧感叹。
胡大福眯了眯眼,迟疑道:“好像……还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