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福在听到这西个字时,同样淌出了热泪。
“您……您别哭。”他想要安慰,但下巴上的一股剧痛却让眼前的景象刹那变幻。
“你咋了这是,好好的你哭啥啊?”崔辰担心道。
“我……我不知道,我刚才好像做了一个梦。”胡大福摸了摸脸颊,指尖触到从眼中流出的湿润:“梦里……梦里记不清了。”
“你刚才可是睁着眼睛的。”崔辰眉眼一凝,警惕地看向西周:“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盯上你了,某个神?”
“我不知道。”胡大福抬起手胡乱抹去脸上的泪水:“我刚才忽然就不知道怎么的了。”
崔辰沉默了一会:“我的神像你一定要带在身上,觉得坠裤子那就雕个小一点的。”
胡大福点点头,拍了拍拉上拉链的大裤衩裤兜:“带着呢,带着呢。”
崔辰没有再说什么,他自然能感受到胡大福兜里的东西。
眯眼看向西北,再扭头看向西南。
在刚才这两个方位分别有人触动了崔辰的感知。
感应微弱,就和他往胡大福胡子上施加的扭曲一样。
“到底是谁活得不耐烦了?”崔辰皱起眉头,控制着神像向前而行。
只当是有某个不知死活的神明把小动作搞到了自己认识的人身上。
湮灭与灵噬之主舔了舔嘴唇,以绝对的恶意抬头看天:“可千万别让我逮着了。”
龙明永都。
欧阳永明看着面前那几份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批完的文件,不由按了按眉心,白焰爆燃将疲惫焚烧殆尽。
“一定是我太久没休息了。”他叹着气,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
“刚才你身上发生了什么。”
一道没有情绪波动的声音自他背后响起。
“我刚才好像做了一个梦。”欧阳永明回头,视线捕捉到了淡黑的身影:“钟先生。”
“梦的内容呢?”钟璋飘到他的正面:“知道吗,你刚才触动了我的感知,就像是让我使用了一次平衡或者锚定。”
欧阳永明张了张嘴,目光落在钟璋略显严肃的脸上,只是瞬间,他便意识到了事件的严重性。
回忆了好一会,欧阳永明苦恼地摇头:“我……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