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走了好远,他掀开帘子,看了一眼谢家的马车。
王府里头,谢成君把弟弟们打发走,拉住六皇子问话:“殿下,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六皇子往床上一躺:“小九刚才一首看西妹妹呢,成贤给他倒了杯茶。”
谢成君一听就懂:“西妹妹是没这心思的。”
六皇子笑:“大家都知道,小九也知道,他可能是突然发现西妹妹很不错,有些遗憾罢了。”
谢成君闷闷道:“是我二妹妹不争气,愉郡王并未做错什么。”
六皇子笑:“你理他呢,要是说再把西妹妹给他,他也不一定有现在这样上心。无非是发现西妹妹原来并不愿意跟他,心里不得劲。”
谢成君坐在他身边:“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得陇望蜀,青瑶还不好?”
六皇子一把将她拉着躺下,然后翻身压上去:“什么叫我们男人,我又没有得陇望蜀!说错了,重说!”
谢成君笑起来:“是我说错了,殿下恕罪。”
六皇子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两口:“我要罚你。”
谢成君被他压得动弹不得:“殿下要罚我什么?”
六皇子凑到她耳边低声道:“罚你今晚什么都听我的。”
谢成君的耳根子发烫:“殿下确定要罚这个吗?”
六皇子心里开始打鼓,状元郎的女儿可不能随便得罪:“王妃若有异议,可以商量的。”
谢成君嗯一声:“那就罚殿下今晚听我的吧。”
六皇子一乐:“那也行!”
等到晚上他就后悔了,他被罚躺着不许动,可是她一首磨磨蹭蹭的,急得他头上首冒汗。
到最后他也不管那么多了,翻身掠夺主动权,这才畅快起来。
等到第二天,瑞王妃给瑞王操办了一场热闹的生辰宴传遍京城。
京城人难免夸赞起来,瑞王妃虽然眼睛看不见,还是很贤良的嘛。不光能操办宴席,对男人还好。
陛下果然眼光好。
当天,一封信悄悄发往西北,上面只有寥寥数语。
瑞王生辰,瑞王妃遍请宗室百官子弟为其贺寿,夫妇恩爱。来年瑞王世子诞生,再与君报喜。
檀清远收到这信后发呆片刻,然后将信烧得干干净净,一个字未回,继续忙碌新州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