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成君继续道:“你去吧,给我和成谨弄些吃的来,你还要看着家里呢,别跟我们一首跪着,我想和成谨说说话。”
林氏猜测大姑姐想和丈夫说悄悄话,忙起身:“我去给姐姐和二爷弄些吃的。”
等林氏一走,谢成君对弟弟道:“成谨,你这几天看着弟妹,别让她太劳累。”
谢成谨有些纳闷:“姐姐可是看出她哪里不舒服?”
谢成君没有明着说自己的猜测:“你听我的,等会子悄悄找个大夫来给她看看。你们都成婚这么久了,稳妥一些。”
谢成谨听懂了,然后点点头:“我听姐姐的。”
谢成君继续烧纸,想起前几日自己梦见年幼时光,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成谨,爹今年虚岁西十一。”
谢成谨哽咽道:“爹这一生,中过状元,去过翰林院,在户部、工部、礼部和詹事府都当过差,做过阁老,最后为国捐躯,他日史书上肯定会留下爹的一笔。”
谢成君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安和刚出生的时候,我梦见过咱们小时候。”
谢成谨安慰姐姐:“姐姐要保重身体,姐夫正在中原分地,听说阻力很大,有成势力的流民,有盗匪,有当地豪族组织起来的叛军,都想趁浑水摸鱼。”
谢成君擦了擦眼泪:“希望他能早点顺利完成差事。”
姐弟两个说了一会儿话,林氏带着人送来晚饭,很简单的素面,连里面的浇头都是素的。
谢成君没什么胃口,稍微挑了两筷子,谢成谨也是做个样子。
林氏更是一口没吃。
谢成谨有些担心她,命自己的心腹小厮悄悄出去找个大夫进来。
老大夫见自己被带进灵堂,心里有些怵得慌,若不是谢家给的赏钱厚,他才不来。
老大夫见是给个年轻小媳妇看脉,又看旁边站着很多丫头仆妇,眼睛不敢乱看。
等一摸脉,他立刻道喜:“恭喜,这位奶奶有孕三个月了。”